在场,委屈你,就……代替他哭吧。”
“咔嚓——”
肩胛骨骤然断裂。
小红帽疼得冒出冷汗。
“不妨送你一个情报,我们异能者跟你们Alpha有所不同,并不需要借助机甲才能发挥天赋,其中,有远距离对敌的精神系,也有近距离搏斗的强武系。”她伏在他的肩头,温柔至极,“还有像我这种灵武双修的变态系,最喜欢的就是跟小甜心们贴身热舞啦。”
“跳着跳着,一不小心就卸了四肢……噢,你可千万别怪姐姐过于粗暴,实在是美色当前,情难自禁。来,让姐姐把你多余的右手也给卸了吧。”
琥珀暗骂一声变态,单腿勾起一把金属椅子,砸向琳琅的脸。
趁着混乱,小战神拧开了她的手臂,就地一滚,逃离恶魔的巢穴。
“啧,弟弟,你可真不乖。”
一股热流在脸上漫开,琳琅抬起指腹,漫不经心擦过伤口,那血痕又长又细,从眼睑下方一直划到耳尖后面,没入鬓发当中。她的肌肤一如冷冻舱初见的苍白病态,沾上任何一点血迹都强烈显眼,尤其是她指尖一擦,那伤口从一道细线变成一抹殷红。
“女人的脸可是很值钱的,你打算要怎么赔偿姐姐?”
她勾着笑,指尖一掠,将血迹尽数抹在唇上。被苍白的皮肤衬着,她的嘴唇本就艳红无比,再抹上了暗红的血,如同一场辉煌至极而近乎糜烂的春天。
看到这一幕的琥珀呆了呆,沸腾的血液炸开了无数的声响。
他模糊意识到了某些念头,然而战斗时刻不允许他多想,拧转左边的机械臂,炮光发射,再一次冲了上去。
“叮叮叮——”
光弹所落之处,烙成一个个焦黑的洞坑,覆盖整座舱室的光源频繁闪动,骤然变得昏暗。
琳琅从腿边抽出一把弯弧刀,反向划破对方的机械臂,弄哑了光炮机关。
“嘭!”
小红帽被她抓住衣领,用力摔在墙壁上,因为可怜的身高问题,对方双脚悬空三十公分。
“咳咳咳!”
他弓背咳嗽起来,感觉肺腔里堵满了打斗过程中吸入的粉末,滋味并不好受。
这个时候的小战神被琳琅弄得灰头土脸的,哪里还有威风凛凛的模样,红斗篷上浸透了鲜血,右臂关节错位,左腿膝骨森白可见。
而琳琅比他稍微好一点。
不过对方暴力正太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小崽子完全不要命了,坚决贯彻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原则,逮住机会就反咬敌人一口,她又添了好几道伤口,旗袍领口被抓得稀烂,露出包扎锁骨与胸口的绷带,脚踝处流着殷红的血。
汗腥与血味交混,近身肉搏的两人均是剧烈地喘息起来。
“唔!”
琳琅的手腕皮肉再度被剧烈撕扯。
小狼崽子眼神凶狠,即使去了大半条命,完全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为了培养这位星际战争指挥官的战斗兽性,帝国曾经秘密投放了不少惨无人道的可怕实验,而实验对象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哪怕断得仅剩一条腿,依然歼灭所有的“竞争者”,顽强地生存到了最后。
如何最大程度保留杀人机器最原始的野蛮、凶残、嗜血等种种特质?
帝国有意无意隔离了小战神与其他Omega的接触,在高层们看来,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是最完美的,不管外界如何诱惑,杀人机器只会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帝国交付的任务。
她望着少年的冷漠瞳孔。
幽暗的,平静的,如同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没有一丝生命活动的迹象。
杀人机器不关心自己会不会死,他只想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面前的敌人。
琥珀的脑袋闪电般探出,死死咬住琳琅的颈后地方。
他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仅仅靠着本能行动,对于Alpha来说,腺体一旦被摧毁,逃不过癫狂与死亡的两种结局。然而他忘了琳琅是没有腺体的,因此咬了半天没咬中熟悉的东西,嘴里反而涌进了一股奇异的甜腥味。
杀人机器眼神迷惘,难道她的腺体还会自动跑路?
于是他开始一路地探,直到探上了一个陌生的唇。
那一刹那,骨血战栗。
挟裹着海洋气息的柠檬气味弥漫了整个舱室,冲散了粘稠的奶香。
小羊毛卷儿刚尝到一点儿甜味,有人不干了,拖着金属椅子,靠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噔噔噔跑到两人中间,努力蹭出一个脑袋。
“啪!”
暴力正太不耐烦,一巴掌将柔弱的OO扇远了。
“你敢动老子的巢,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奶O眼眶蓄着眼泪,头铁撞向对方的腰,一边撞一边骂,“不要脸的小婊/子,自己不搭窝,还要抢别人的窝,老子诅咒你吃上厕所塞马桶,洗头一半就停电,玩游戏永远是猪队友,营养剂全他妈是牙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