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是大多数女人常犯的毛病, 路鱼觉得她也得了这种病。
明明知道邵铭是爱她的, 但总喜欢胡思乱想, 患得患失。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让她没有底气, 连带着在邵铭面前腰板都挺不直了。
一觉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她知道邵铭走了。
这很正常啊, 男人就应该为事业奋斗, 但为什么她心里是希望邵铭留下来?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路鱼坐在床上, 揪着被子, 努力地调整心态。
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一会,突然听到声响, 刚抬头就看到邵铭双手环臂,一身悠闲地倚靠在门板上, 眼眸含笑地看着她。
“我没走, 你是不是很高兴?”
路鱼的确高兴坏了,眼睛就像电灯泡似的, 顿时亮了起来, 这种转变表现的太突出, 让她觉得有点掉份。
蓦了,她敛了敛神态,掀开被子, 慢悠悠地走过来。
“你怎么没去上班?”路鱼干干地岔开话题,邵铭依旧笑着看她,这目光让路鱼觉得自己白矜持了。
有些泄气,她也靠在门板上,双手环胸,沉默了一会,语气严肃地说:“我觉得我好想生病了。”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拿着手术刀在解剖自己。
“没有安全感。”
“脑海里胡思乱想。”
“想什么?”邵铭提问。
两人靠在同一块门板上,路鱼瞥了他一眼,才回答:“想我们的未来,想怎么防止第三者,想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邵铭叹了口气,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我是个很恋旧的人。”
舍不得不要你。
路鱼听到这话,心情好了点。
过了一会,她站直了身子,面对着人,表情严肃:“邵医生,现在有个人生病了,只有你有药,你要不要救她?”
邵铭挑眉,饶有意味地问:“怎么救?”
路鱼眨了眨眼,突然抱住他的腰,坏坏道:“说你爱我。”
这句话就是灵丹妙药。
邵铭被她逗乐了,指着书桌上的百宝箱,里面有只录音笔“这话我说过了。”
五年前他就说过了。
路鱼知道他的意思,但就拿听歌做比喻吧,一个是听cd,一个是听现场版的,如果选当然选择听后者啊。
“我要听你现在说。”这个问题,她较劲了。
“有些话说多了就不值钱了。”
“这是什么鬼道理。”路鱼瞪他,国外的情侣每天都要说好几遍,这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物以稀为贵原理。”邵铭辩驳。
爱说不说,路鱼心里腹诽。他这么抗拒,她也不想厚脸皮往上凑了。
这样想后,她就松开了手,正准备走时,邵铭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将头放在她脖颈上,顿了会,才低低地说:“我想你,我也爱你,这五年里每分每秒都想你。”
早说不就得了,矫情。
路鱼心里吐槽。邵铭知道她的小脾气,用手戳了戳她的脸蛋,说:“现在病好了吗?”
情话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路鱼唇角控制不住弯了弯,点头“好了。”
好的不能再好了。
见她心情终于恢复了,邵铭松了口气,正准备放开人时,余光猛然撞见了一片香艳可口的画面。
路鱼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胸前口子拉的很低,她睡觉不爱穿内衣,从他这个角度往下看,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圆润饱满的凸起,仅仅看一眼,邵铭脑海里就想起曾经手覆在上面揉捏的触感,太**了,导致身体某一处控制不住地发热发疼,压抑了五年的**隐隐约约有破壳而出的趋势。
感觉到头上的气息有些粗重,路鱼好奇地抬头,就看到邵铭眼里炙热的火焰,虽然他很快撇开了头,但还是让她捕捉到了。
这视线路鱼一点都不陌生,低头往自己胸口一看,顿时明白过来。
脑海里灵光一闪,路鱼决定撩他。
“铭铭”故意嗲着嗓音喊他的名字,同时身子往前凑,用饱满的凶器去蹭他只穿了白衬衫的胸膛。
邵铭喉结滚了滚,明显感觉到胸口那两点的触感,就像两根羽毛,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又像两颗弹珠从他皮肤上滚过。
紧紧皱着眉头,他就知道他不应该留下来。
深吸了口气,邵铭将人扯开,哑着嗓子催促:“快去洗脸。”
听到他异样的声音,路鱼就知道他快破功了,厚着脸皮,踮起脚尖凑到他性感的喉结处,舔了舔,然后小手从上往下,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线条滑到三角地带,寻到机会从黑色皮带处钻了进去。
邵铭的气息顿时粗重几分,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手,眯着眼睛,咬牙提醒:“安分点。”
他身上的气息像头猎豹似的,眼睛透着危险的光芒,路鱼怔住了,如果不是了解他,她还真有些胆怯。
明明已经感受到他勃发的**,路鱼不想半途而废,咬了咬唇,将睡衣带子往下扯了扯,故意露出雪白来诱惑他。
邵铭眼眸沉的可以滴出水来,顿了几秒后,一个转身,就将路鱼压在了门板上,他幽黑的眼眸紧紧地盯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就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激烈,大口大口地吮吸,力道恨不得吞了她。
路鱼心脏跳动速度飙升,感觉好像惹了头沉睡的狮子,但见他终于为她失控了,心里又有些满足与期待。
爱有时候需要通过**的表达,才能让人感受到。
路鱼觉得她就是一个物质的人。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攀升,可以听到唇齿交融的声音。
路鱼仰着头,努力地配合他,但是邵铭动作很急切,吻了一会后,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衣扯开了。
身体几乎全/裸地压在门上,路鱼一边承受着他的亲吻爱抚,一边感受到他火热的手掌划过肌肤,所到之处星火燎原。
已经情动了,路鱼红唇微张,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见此,邵铭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吻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吐了两个字——“湿了。”
听到这话,路鱼就像一个煮熟的虾,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她湿漉漉带着渴望的小眼神,邵铭坏坏地问:“要吗?”
路鱼咬唇,恨不得立马点头,但残余的矜持让她犹豫了。
垂头扫过他西装裤下支起的帐篷,对方的手还在点火作乱,身体的空虚感让她大胆了起来,停顿一会后,害羞地点头。
见鱼儿终于上勾了,邵铭低声笑了笑,而后手在她的注视下移到了黑色皮带上,路鱼以为他要继续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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