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着,过了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心有余悸道“超哥你搞什么啊,差点把我搞死了,会出人命的啊!”“出人命?”超哥冷笑“就你刚刚那一句话,会把我们二十四个弟兄都害死你知不知道?”
“有什么大不了的”高个胖子还想对嘴,看着超哥越来越寒的脸色识趣闭上了嘴巴,却又有些不甘心“这么多食物,如果拿回去就要上缴**成。”
超哥听着高个胖子还敢顶嘴,顿时大怒,端起手中的as19顶着高个胖子的额头,大声吼道“操、你、妈、的!你个猪脑子,以后在说这些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老子一枪毙了你!”
高个胖子满脸恐惧,瞪大了双眼“别别超哥,超哥,收起枪,会走火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感受着还带着一点温热的枪口,高个胖子越来越恐惧,话间竟然带着一些哭腔。
砰!带着满脸的绝望与不可思议的恐惧,高个胖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身体不断在抽搐着,头颅的伤口仿佛泉水一般涌着血液。
“我不要”高个胖子嘶哑着,声音却出奇的小“死——”话说完,双眼瞪得非常大,慢慢变得没有一点儿神,死死盯着远方看。
“我、操!”超哥大怒,用手里的as19指着三子,大声骂道“操、你、妈、的,谁叫你开枪的?!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三子举着枪,20式手枪还在冒着烟——刚刚那打死高个胖子的一枪,是他开的,他杀了他,似乎没有杀人的恐惧或者兴奋,有的只有平静,出奇平静,让人胆寒与战栗。
这个三子不简单。易文躲在暗处这样想到,他不打算出面,这伙人应该是一个势力的附庸,按他们的话中叫做‘沈庆会’,这个名字易文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宁城离杭城不近,前世以他的身份没听过很正常,他准备跟随这群人去他们的势力,然后利用他们的势力达到自己的目标,而且,那些珍贵的金属这些势力应该有所收藏。
“意图叛会者——杀无赦!”三子冷酷说道“你这样指着我,是准备为叛徒报仇?这样,你也会被称为叛徒!”
“叛徒——只有死!”三子残忍的嘲笑着,丝毫不忌惮超哥的一行人。
超哥面露狰狞,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as19,沉声吼道“都放下枪,在干什么呢!”
其他人放下了瞄准的枪,仍然一副警惕模样。
“该干什么干什么!”超哥不耐烦的挥手道。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二踢,大头,你们把这家伙抬到旁边,挡道知不知道!”
没有人会为死者出头,这些人争执的并不是义气之类,超哥之所以发火,因为三子目中无人,正如他话中所说,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争执的是权利,是说话的权利,并不是两者情谊多么深厚,要报仇之类。
也就是面子问题,华夏人对面子有一种几近变态的偏执追求,这似乎是传承了很久的习惯传统,根深蒂固,和喜欢凑热闹一样是深入骨髓,难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