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麻吉大人,拜托你帮个忙想想办法啊!”“帮什么?如果是小昕她们的事情,我也没办法。”
“怎么可能!劈腿不是你的强项吗?”
“胡扯!谁劈腿了冤枉啊!老婆大人。嘟嘟——”
“喂,别挂啊!呃”“咳!亲爱的美仪姐,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噗哧!可以啊,除了小昕她们那件事,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帮忙你。”
“别这样嘛!亲爱的美仪姐姐。”
“好了,如果没别的事情,我也要去筹备计划了,掰掰。嘟嘟——”
“呃”“猴仔老大,我跟你说喔,就是假如有好几个人跟你约”
“停!如果你指的是小昕她们”
“是阿羽打过来的吗!吼——那家伙竟然有四个那么正点的美眉邀约!把电话给我”
“哇靠!喂,阿羽,大雄爆气了,我要先挂了。掰掰,嘟嘟——”
“呃好。”
“喂,小葳,我是项羽。”
“别问我,没空!嘟嘟——”
“哇靠!这么无情。”
“呜呜姨丈大人,快帮我做三个复制人出来啊!”“白痴!你是起乩了喔!嘟嘟——”
日子已经越来越接近圣诞节,搬进新宿舍的我,却与四位大小姐越来越疏远。
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为不让有人心士能够轻易掌控到她们的行踪,像这种住处,还另外准备有四、五栋之多。
这栋新宿舍,是位在阳明山新生社区里某一栋公寓的三、四层楼,坪数比欣姨的公寓还要大上一些,建筑物周遭还装上不少监视器等之类的防护措施。
也因此,她们为了让陈尚伟不容易透过她们找到我的行踪,这几日她们很少到这栋宿舍内住,就只有娜娜陪在我身旁。
就算有来到这里看我,却也不知道她们在忙些什么,总是很难单独遇到她们人,就连通电话也是只讲那么几句。因此,虽然想了好几种方法,但是她们不是没给我机会说,就是想办法脱身。
在这段期间,除了自己想办法之外,也找了不少朋友询问意见,或者想找人帮忙想办法。
但是,知道我的状况之后,男的不是用言语问候我老妈,就是怒吼咆啸,恨不得要我分他一个;女的则是更为简单,不是不搭理,就是叫我随便挑一个赴约不就好了。
如果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就能解决,我就不用苦恼了。如果真的要挑一个的话,应该会挑季虹的去赴约,毕竟与她是最早约定好的。
但回想起那四位大小姐,最后都不约而同补上那么一句“不会再理你了”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东西。再加上,周昕那天奇怪的动作,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她知道假如我做出四选一的抉择,会选择她的机会极小而趋近于零,也因此她才露出仿佛是在诀别的表情。
事实上,她这么想也绝对正确,如果那天我选择了她,我想大概就会变成真正的黑色圣诞节,另外还要遨游地狱一周。
对她,我可真是非常的头痛,还颇为害怕。
如果跟刘芸妃那倒还好,可能是因为丑角的关系,让她的本性收敛了不少,只要稍微担心她会不会突然失控暴走就好。
而季虹与林语儿就不必太担心了,最惨就是前者在头痛的雨季度过圣诞,后者则是过个极冷无比的寒冬圣诞。
一连在宿舍内几日的修养,与简单的体能训练,虽然让我体力恢复了许多,但也快闷出火来,在感到极度厌烦的情况下,我选择了出外走走。
在娜娜的陪伴下,我在大街上随意漫步,累了后在花圃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后悔的药”我又再口中重复喃语了一次。
也许是当局者迷,这几天以来,我一直在解析她的那句话,可是却想不出个所以,也猜不出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想不出那是什么意思,但眼下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明天是圣诞节了,而我却还没做出任何决定,我不禁摇头叹道:“四个挑一个,很好度过那么多次的圣诞节,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圣诞节,是令人那么的头痛。”
“娜娜,如果你是我,你会挑谁啊?”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下,我随口问问。
“看你比较在意谁啊。”娜娜想也没想淡淡的说道。
“呃怎么连你都这么说。”我感到非常错愕,因为这不像她会说的话。
“小昕小姐交待过,要是你问我,就要这么回答你。”
“是吗”不可否认,周昕那小妮子真的非常了解我。
这几天,我一直将重点放在如何不用去做抉择,却从未去仔细想过我最在意的人是谁?
“假如,她们四个都向你告白,你会选她们哪一个呢?”
我突然想起美仪问过的话,不禁苦笑了起来。事情真的会像美仪预料的那般吗?
最在意是谁?或者,能解释成我喜欢哪一个?我也不知道。
听人说,青涩的爱情总是来的不知不觉,往往却是等到最后一刻,才会猛然惊觉到对方的身影,不知何时早已盘据满心头。
所谓的最后一刻,也许是对方突然表明,也许是对方名花有主,也或许会是悲哀的生离死别,无论是哪一种都会令人泪流,因为感动、因为快乐、因为哀伤。
更何况所谓的爱情,并不是她喜欢我、对我好,所以我就要喜欢她、善待她,不管是一对一、一对多或是多对一。
有时候漫长的真心对待,却换回一句对不起;有时候相视一眼,却能胜过永远
怎么样才算是爱情?爱情的感觉是什么?我不知道。
是因为没有答案?还是说,我的最后一刻还未来临?
“烦烦烦!算了,干脆都不要去了。”想了半天后,这是我的结论。
“烦?有什么好烦的?”一道略带沙哑的深沉男低音,从我耳边传来。
我转过头去,才发现身旁坐着一个陌生男子,他头戴着深绿色的鸭舌帽,流线型的黑框墨镜,还有留有满嘴短胡渍。
“呃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了?”他平静的回问我。他给人一种非常沉稳的感觉,很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气度。
“在认。”只是,我想不起来曾经在哪见过这个人。
“慢慢来,我还挺想知道你在烦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你。”
我眼中闪烁出光芒,根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也许这个人会有不同的办法。
于是,我简略的对他叙述了我的遭遇,以及即将要面临的问题,只不过我并没有明确指出人名,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他听完后淡淡的说道:“的确,都不去赴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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