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是你反反覆覆的态度。今天是这样子,之前也是我总觉得你并不恨他,可是也不认为你已经原谅了他。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似乎有个我猜不到的秘密。
伊索蕾还是不发一语,也没有转头。波里斯短短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而我究竟有没有资格问你这种问题,我也不知道。
夜深了,星星开始显得明亮。
先不管有没有资格什么的。我并不是因为这样才不说。
伊索蕾说话的语气和平常有些不同,似乎有些难过。
我也没有故意想隐瞒什么,只是讨厌讲到那件事而已。事实上,很难想像讲出来时我会是什么模样。这是因为那实在是件很愚蠢的事。就像已毁损得无法再修理的房子,只能放任着不管。只希望这房子任由风雨摧残之后,有一天会化为灰烬。但我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因为生命是很短暂的。
波里斯沉默地等她说下去,他感觉最好不要影响她比较好。
而且这种事,我真的不想去承认;但我也知道,你早就觉得怪怪的。
忽然间,伊素蕾的语气冷静下来,而且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清楚楚。似乎像是刻意努力这样说的样子。
因为你的关系,我更是不想说。
波里斯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在给伊索蕾痛苦。他抓住她的手臂,摇头说道:
我不想听到那些你不想说出口的话。那些事我不知道也没关系。
不,很可笑吧。现在我却一定要讲给你听。
伊索蕾转过头来,正视着波里斯。虽然天色昏暗,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双眼炯炯有神。
伊斯德先生,不,是奈武普利温先生和我,在很久以前,我十岁的时候
他感觉这短暂的一阵沉默像是无限地长。终于,响起了声音:
订过婚,然后解除了婚约。
这种心情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他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梗塞住,然后又再慢慢沉了下去。她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还需再多做思考吗?那么,现在呢?
波里斯,看着我。
他振作起精神,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低垂下来。伊索蕾则是毫不改她认真的表情,仍然注视着他。
如果你尊重我,就该把我开始讲的事认真听完。要不就是全然不知,要不就全盘了解,二者只能选择其一。既然你已经听了,就不要在这里停住。
虽然她的语气既坚决又冷静,但波里斯还是隐约感觉到她有另外一些情绪。波里斯看向伊索蕾,对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