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索格贪心地想要趁机舔一舔利德尔的手指时,利德尔揪住了他的头发并用假阳jù拍打他的面颊:“我说过,别发骚,陛下。
有教养些,别像个好几年没被jī巴操过的婊子似的。”
“可是我一看见你就发情利德尔”安索格舔着唇,喘息的声音里满是湿漉黏腻的欲望“想到你的jī巴我就屁眼痒一直流水手指根本不行啊哈要你操进来要你用精液灌满我”
“在惩罚结束前,我是不会用jī巴操您的,陛下。不过我会给您这个。”把手上的假阳jù塞进安索格嘴里搅了搅,利德尔又抽出它走到安索格的身后。
光滑的伞状头部抵着蠕动的后穴,利德尔微一用力,那张贪婪的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吞下假阳jù,媚红色的穴口一点点收缩着闭紧,像是回味方才的美味。
抓着安索格两边的屁股摇了摇,确定肉穴已经紧紧咬住那根粗长的异物后,利德尔走到墙边取下了一根鞭子。
“我会抽打您的屁股,五十下。”利德尔像个刑讯官或是审判长那样冷硬地宣布,手中的鞭子空挥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哦”安索格吟哦着,背部一阵绷紧,显出健硕的肌肉。
但是利德尔并没有继续抽在安索格的身上,他恶意地换了一根鞭子,然后又是一记空挥。
安索格弹动着,结实的背肌阵阵痉挛,jī巴抽搐着,仿佛坏掉似得不断吐出大股的淫水。
利德尔换了十七根鞭子,每一次尖锐或低沈的空挥声都会让安索格呻吟、低吼、挣扎、扭动,似乎那十七记货真价实地在他背上炸裂。
当利德尔安抚地摸着安索格的后颈,安索格已经只能精疲力尽地摊在鞭笞台上,汗水打湿了他的金发,一绺绺黏在颊边。
“光是听着您就快要射了。”利德尔握住安索格的阳jù,用拇指抵住顶端的小孔“您就那么喜欢被残忍地抽打吗?因为您是一条发骚的公狗?”
“你给的我都喜欢”安索格声音沙哑,却不减欲望“真正地鞭打我吧来吧利德尔打我的屁股”
“如您所愿,陛下。”一件器物被放到了安索格的屁股上,那是件平滑而宽大的家伙,沈甸甸的。
“这是板子。我会用它打您的屁股。相信我,比起鞭子,这玩意会让您更兴奋。”利德尔冷漠的嗓音刚落下,板子就干脆利落抽打在安索格的屁股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较安索格猛地绷紧了屁股,紧缩的后穴将屁眼里的假阳jù吞得更深,阳心被碾过的快感和痛楚混杂在一起,安索格的双腿都哆嗦了起来,充沛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记又一记的板子坚定而残酷地落在安索格的背上、大腿上、尤其是屁股上,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淤痕,安索格因为疼痛而持续绞紧后穴。
那个冰冷坚硬的玩意儿就不断在他的屁眼里前后抽chā,滑动着一次一次碾压淫肉,这种自插般的愉悦和被禁锢着鞭打的淫虐交织着,成了一种格外淫靡猥亵的快感。
煽动着安索格大声地浪吟:“噢噢太痛了好爽啊深点利德尔打我啊哈打我的骚穴痛用力啊啊不要停”
“当然。”利德尔微微挑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记重挥“我当然会的,陛下。”当五十下抽打结束后,安索格的臀背一片红肿,下身如同失禁了一般,各种淫秽的液体流了一地。
“我真该让您趴在地上舔干净我的地毯。”扔掉板子,利德尔隔着手套抚摸安索格肿大发热的屁股“您流得实在是太多了,被插着假阳jù打屁股就让您那么爽吗?”
“不还不够”安索格蠕动着舌头,屁股也向上翘了翘“这玩意儿操得不够深利德尔我要你的jī巴操我射在我的屁眼里”
“可以,当然可以。”利德尔捏着安索格抽动的肛口“不过在那之前,您得自己把假阳jù吐出来,不然就别想我用jī巴操您。”
“哦不利德尔不要”安索格闭着眼睛喘息,他还是第一次在性爱中如此疲惫,只有后穴和阳jù依然精神奕奕,渴求着爽快的插入和射精。
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吐出那个被他的屁眼夹得温热的玩意,因为他能感觉后穴贪婪的淫肉正哆哆嗦嗦地将它吮得死紧。
鼓励地抚着臀沟,利德尔用轻柔的语气诱哄安索格:“来试试,陛下,您行的。
您想吃我的jī巴不是吗?把那玩意吐出来,我可以好好地让您吃上几个小时。”因为被牢牢地束缚在鞭笞台上,安索格甚至无法后倾臀部好让假阳jù自己滑出来。
他只能努力地张大肛口,深吸气一点一点向外挤那个异物,但是,当突起的头部狠狠刮过肉壁,那爽快的感觉让屁眼抽搐着再次将假阳jù吞到了深处,留恋不舍地紧密包裹。
“再试一次,陛下,您行的。”利德尔轻抚他的耳朵,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用指尖拭去滑落的汗水,但是吝于给予安索格任何实质的帮助。
安索格紧紧抓着鞭笞台开始了又一次的尝试,屁股和大腿强健的肌肉饱满地鼓起,那个媚红的洞一张一阖地打开,透明的淫水被吐了出来,然后随着不断的蠕动,终于出现了一点黑色。
“非常好,陛下,继续吧。”利德尔抬起安索格的下巴亲吻他,异常温情浓烈的吻,安索格的呼吸灼热而急促起来,后穴也蠕动得更加快速,假阳jù的一头被挤出了屁眼,然后一寸一寸的,终于“咚。”地掉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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