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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了自然要自己保命了。
他们冲到张川树他们面前,看到张川树他们三个正并肩站着。一个手里拿板砖,一个手里拿木棍,另一个手里拿枪。当他们看到枪的时候
,一个个都吓傻了,当场有三十多人下跪求饶,另有十人晕倒在地。另外十几个也是化整为零四散而去。
后面追赶的人群还是不依不饶,非要闹出个鱼死网破。也就没人估计到这边鲜血直流的闫少东,都在奋力追赶自己的“猎物”于是张川
树他们三个跑过去,边跑还边喊:“东哥,我们来晚了。”
闫少东看到张川树他们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李鹤飞力大如牛,一下子抱起他,说:“走,送他去医院。”
“你傻逼呀,枪伤能去医院吗?你不是自投罗网吗?”张川树喊道。
“那怎么办?”锦翔也在一边焦急地问道。
“锦翔你不是学过开车吗?去把那辆奥迪a6开过来,送他去刘叔那。”张川树指挥到。
钱锦翔立刻跑去开车,但他心里却在想着:我他妈在驾校里都不敢开车上路,还让我在繁华的街区玩生死时速。但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得
上。
鹤飞和张川树把闫少东扛进车舱里,鹤飞扶着他坐在后面,张川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锦翔一踩油门,车一下子便飞了出去。跌跌撞撞
的开上了公路,还好,这条路是单行路,车辆少,行人更少。估计这样的路连能踩得到油门的小孩都能驾驶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锦翔这一路
还是撞翻了好几个垃圾桶,有一次差点跟树撞,但还好,他把手刹当成了挂挡,车子停了下来。
一路狂飚后,张川树他们来到了刘叔家里。刘叔是社团里一个老辈分的人物,主要负责给受伤的兄弟治病。黑道上打架伤到了是不能去医
院的,所以每个有点实力的社团都会有这样一个会治病之角色用来救人于危难。
张川树他们把闫少东扛到床上,刘叔看到后很是吃惊,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枪伤怎么治,事实上,他根本就不会治病,平常的一些小打小闹
也只能造成皮肉致伤,涂点红药水之类的,简单一包扎就可以。而这次他可是接了一批大活。大的他都不知如何下手。
但刘叔还是装作一脸的镇定,似乎在黑道上混常了的人都有这样一手。他朝张川树他们一挥手意思让张川树他们出去。张川树他们便一个
个蹲在门外。鹤飞一个劲地抽着烟,眼睛里漏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他心里一定在暗想:老子终于有自己的枪了,不用再偷我爸的那把破抢了
,老子要牛逼大了。锦翔两眼直勾勾盯着院子里停的这辆他们刚开过来的奥迪a6。不管这车以前是谁的,看来这车是非自己莫属了。并且他自
己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驾驶汽车如此之“矫捷”一定在身心上备受鼓舞。
张川树虽然什么都没得到,但看到韩邵被打得那么惨,心里就一个劲的高兴,那小子持枪杀人,如果闫少东死了,他虽不够十八,但判个
无期徒刑估计没问题。要是没死,也就是个杀人未遂,比**未遂可严重多了!
过了一会,院子的门被打开了,陆陆续续的进来十多个人,一看就知道是闫少东小弟,而且是小弟中比较受推崇的人物。估计他们是战斗
完毕了,想到大哥已经身负重伤,才赶过来的。
刘叔出来了,他脸色凝重的对张川树他们说:“你们进去吧,东哥有话跟你们说。”张川树他们进了屋子,那十几个小弟也都要进去,但
被刘叔拦下了,说:“东哥只想见他们。”
闫少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到张川树他们进来,他显出往日里没有的温顺。他语重心长地跟张川树他们说:“你们能舍身救我,我很高
兴虽然虽然我活不长了。但但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闫少东,没白活此生。咳咳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死了,手下的
这个社团,就归你们三个了。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你们仨就是我“狂刀会”的新任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