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吧。”张川树的声音依旧负有磁性
“你的伤真的没事吗?”
川树又是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卖饭的窗口走去。买了两份锅塌里脊盖饭,又要了两瓶雪碧。顺便说一句,食堂的饭菜吃的时候要加倍当心,否则出现生命危险学校是概不负责的。
林晓诗将自己碗里里脊夹到川树的碗里,然后笑着说:“多吃一些,吃多了就能长胖点,那样才能扛人打啊。”
张川树倒也真不客气,把一大块里脊加起来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我吃里脊你吃饭,免得你长胖了。”这明显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但从张川树嘴里说出来却是一本正经,索然无味,但林晓诗还是智趣的笑了笑,笑得不是很自然,但却很开心。
下午放了学,川树没有跟林晓诗一起回家,因为他答应了和鹤飞、锦翔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二人一再的邀请,使得张川树也不好意思再推辞。
吃饭的地方是位于市中心的“食为天大酒楼”这里的老板是市委书记的大舅。因此l市政界的高官要员都经常出入于此。李鹤飞和钱锦翔倒也随各自的父亲来过几次。政府的人可以携带家属在这种地方消费,当然是销公家的费,添自己的肚子。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喝这里的一杯茶就如同和自己的脑浆一样。一个普通的西红柿炒鸡蛋换个名字就买到四五百块,也就只有像钱锦翔、李鹤飞这样的l市贵族才消费的起。
张川树自然没有来过这种高级的地方,面对着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面对这一桌大胆而又性感的迎宾女郎,张川树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他就像一个政界老手一样,从容的走向包房。这种遇事不惊的魄力,恐怕没有几个人会有。
“川树兄弟可算是上我们俩的光,终于肯和我们一起吃饭了。”锦翔说这,举起被子来,将里面的酒一饮而进。
川树一杯酒下肚,并无不适应,这虽是他第一次喝到如此昂贵而且高档次的酒,但他没有丝毫的山炮举动。
“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跟你有投缘。不只川树兄弟有没有跟我们一起混的意思。”李鹤飞直言不讳
“混?你指什么?”
“说白了,就是我们两个想拉你当兄弟。我们终于碰见了像你这么有魄力有胆识的而且都一起的人了。”鹤飞一边说一边忙着往嘴里夹菜。
西洋酒都是后劲足,川树以前就没怎么喝过酒,这次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去,头脑以开始混乱不清。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虽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冷静与沉着,却多了几分人情与豁达。
张川树趁着酒劲说道:“既然兄弟都这么抬举我,如果我在推辞下去也就不算个爷们儿了。我们以后就兄弟相称了!我是八八年九月生的,不知两位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
“我是八八年十月的,鹤飞是八八年十二月份的。我们就依据这个分个伯仲,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作为兄长,先敬兄弟俩一杯。大家平起平坐,不分彼此!好兄弟,讲义气,不求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日死!”川树喝下酒之后,锦翔和鹤飞也都喝了下去。
酒以尽,情以深。从此,三兄弟的命运放生了重大的改变。未来黑道的主宰,已经开始萌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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