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体注意,一字摆开,目标前方围墙,准备战斗,冲!”信雄一郎经验极为丰富,对方只有三个人,即使有枪,在一千米的距离上,顶多能射杀十几个人,一旦马冲过去,不用说枪,就是这么多的马刀,就能将对手皮成碎片。
狙击步枪的响声在空旷的雪夜里听起来很钝,风从东北方向吹来,不是太大,却足以将这并不是太响的枪声消散。风象刀子一样肆虐地裹卷着一切能吹动的东西,薛贵和不禁裹了裹皮袄,他有些抖抖颤颤,平时杀个百姓,他还算可以,但对于这种亡命之徒,他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尤其是他没有告诉信雄一郎的是对手仅凭三个人剿杀了他家二百七十六个匪众,而非他对信雄说的家人。
风中似乎有东西快速飞来,尖锐的破空之声有些熟悉,但厚厚的护耳也将那声音变得模糊了。“噗”轻微的透入声很清晰,但为什么夜空模糊起来?头上有汗流下?不可能!他伸手去摸,却发觉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倒下,一头栽到地上,冰冷开始侵蚀他的所有。
信雄一郎倒是很明白,在崔动马的时候,故意慢了半拍,他当然知道,冲锋在前意味着什么。抖动缰绳,马一抖鬃毛,头一抬,怒蹄前登,向前冲去。马儿也似乎感受到了战斗的气氛,兴奋起来。这些经过专门训练的战马,知道什么时候该拼力。信雄一郎发现前面的士兵已经超过了800米安全线了,对方还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狐疑,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直觉。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十几米的薛贵平倒身落马这个事实。
进攻的士兵开始压制射击了,有两挺机枪轮流向着矮墙方向压制。战马嘶鸣,搅乱了整个安静的雪夜。
尽管是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尽管是在奔跑的马上,信雄一郎紧盯着的一段矮墙后人头一晃,就被他一眼就发现了!心里刚刚一松,果然没有猜错!但枪声也随即传来,跑在前面的一个士兵一下子迎面倒躺在马背上,随着马的颠簸,歪歪斜斜地倒下去,被马拉着又走了几步,才掉在地上。信雄一郎从来没有这么真切地观察过士兵们落马的惨象,心里忽然大恫。将头伏在马上,低了又低,几乎和马的鬃毛贴在一起了,双脚猛磕马肚,只有快,才能将被袭击的危险降至最低。
但奔跑的马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巨大的惯性将他魁梧的身子猛然甩了出去。忽然想起了‘质量越大,惯性越大’,果然,信雄一郎差一点撞在最后一个士兵的马屁股上,重重地摔的地上。
趴在地上,冰冷的雪花唤醒了他被黄金冲昏的头脑,因为他看到,短短的800米距离上,他的士兵只要有把头抬的略高一点的,马上就会被一枪击毙落马!自己的压制火力根本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地方出手,老是跟在对手的后面。但对方好像并不射击士兵们的马匹,难道他们不知道射人先射马?
不可能!自己怎么掉下来的!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故意不伤害马!一想到这里,信雄一郎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薛贵平,这才发现薛贵平已经不能兑现他的诺言了。
再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士兵已经冲到了断墙前。
杨颉一枪射死信雄一郎的坐马,笑道:“鬼子还挺机灵的,老九、文娟,你们回去吧,待会儿鬼子就要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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