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新死的冤魂在无助地悲泣,最后一眼扫过这世间百态似是在留念过往沧桑,似是在怨恨命运的残酷。他们别过头去纵有无尽哀怨,也只得跟随鬼差踏上不归的黄泉之路。
“哈哈,哈哈,这游戏真叫一个字爽,够血腥,够刺激。哈哈,哈哈。”
“真他妈bt,连boos啥样子都没见着,就一下子几乎全死光了。”
“刚才死去的那些人应该就是公测时选拔的玩家吧!怎么这么菜,要是让我进来玩铁定比他们强。”
“你懂个鸟啊!老子可是最资深的职业玩家,也不是照样没能通过那个‘资格者的游戏’嘛!这是最后一关的boos懂不?要是不厉害,被玩家们三下五除二给解决了那才叫没意思哪。”
“嘿嘿,各位这么有兴致不如我做庄,咱们用钱下注赌一赌最后挂的是玩家们还是boos?”
“哈哈,有意思,我是英国威尔伯爵,我下注三百万英镑,赌挂的是boos。”
“我叫田多无子,是日本末日集团下任的继承人,我出十亿日元压玩家们全死光光。”
当下面的柳婴听到这些人过分的言语时,真有种冲动大骂他们几句,可转念一想如果让这些普通人类知道这里并非虚拟而是现实的话,那些只会徒增没必要的麻烦。
血山,那原本整座光秃秃绵延万里的石山如今多半已成血色,即使在远处观望也能清晰地看到山上有大片大片流水一般的血水不停地在流上流下。细看下却也奇怪那大片的血水从山顶飞溅而下竟然也没有半滴离开这座山脉的范围,其实这也不算是稀奇的事情,可是如果说这大片大片的血水这般来来回回从山上到山下,又从山下回到山上的举动很像是人类在巡逻的话,这是否会更加诡异呢?
山脉上空在数十万具有飞行能力的人类中,有相当一部分人盛怒之下使出浑身解数对准下方的血水就是一通乱打,霎时间无数绚丽夺目的能量体犹如流行火雨漫天散落划空而逝。
在这种暴雨般的攻势下,血水不知已经是第几次被打的落花流水。
就在几乎所有人为自己所造出这么大的伤害有些洋洋自得之时,下方的血水的表面突然出现了不计其数碗口大小的漩涡,那漩涡在血水中旋转的速度疾驶迅猛。大概过了十秒钟左右的时间那漩涡又突然逆向转动了起来,与此同时逆转的漩涡猛地冲天而起它们攻击的目标正是那些还未有察觉得意忘形的大多数人类。
这次出乎人们意料的奇袭是成功的,也是完美的。倘若人类无法改变自己自大的品性,假如有下次的话恐怕还会重蹈覆辙。
这回人们看的是真真地,那些犹如离弦之箭般的血色水柱的恐怖实在有能力让那些胆小的人类晕死过去好几次。
没错,但凡被血水触及的人无一不是**瞬间化为血水一命呜呼。先不说近处人们感受如何,就拿远处的蓝雨世界的人类和被创始神拐来的普通地球人来说吧!在这数量合计二十多亿的人类眼前什么哪,是什么景象让他们的瞳孔内写满了恐惧二字呢?
虽然隔了老远人们的耳畔仍是听到有淅淅沥沥地雨水声,真的下雨了吗?
空中绝大多数被袭之人死相虽不是太过恐怖,至少也会让人一阵毛骨悚然。
血水或滴滴溅在他们裸露在外表的皮肤或凝聚缠绕在他们的脚踝处亦或径直拦腰拴住他们。就在他们想方设法抹去身上的血渍或挣脱血水的控制之时,可怖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更甚至这骇人的一幕发生之际那些即将大难临头的人居然依然在那里苦思如何让自己身上的血渍消失。以至于当血水蔓延到他们面部之时,那深思的神情也一同被这血水瞬间凝固。这一眼看去天上已有大半的人全身通红(当然除了他们原本身上穿戴的衣物还是那般洁净外),通红的发肤是否如同人们想象中的那样仅仅是毛发和皮肤改变了颜色而已?
这个疑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已公然呈现在所有生还之人眼前。
天空一颗颗血红的人头在毫无征兆下陡然化为血红的液体,紧接着全身的**无一例外尽皆化为这猩红的液体。血红的液体顺着那空荡荡地衣裤犹如瓢泼大雨一般从天而降尽数洒落在了那座血水流波的山脉上,哗哗啦啦、淅淅沥沥的响声不绝于耳,备受煎熬的人们大多都开始用双手保护起自己的耳朵,希望借此能缓和一下递增的痛苦。
当人们看到天空中衣物满天飞,法宝、飞剑等飞行法器落满地的场景是否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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