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睡梦中的余冬文。如果不是光线太暗,余冬文瞧不清喻音此刻脸上的表情,否则他会当场笑出声,泄了他的底。
清晨,外面下着绵绵细雨,鸟儿依然在树枝上“啾啾”地唱着让动听的歌。只是
“啊!色狼!”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喻音想都没想“啪”地一声一巴掌给了它,可怜仍在睡梦中的余冬文被脸上传来的痛惊醒还没搞清楚状况,又被一脚给踹下床。
“该死的,周喻音,一大早你发什么神精啊!”抚着被掴痛的左脸,余冬文朝她咆哮,他一肚子的火。
“我”
“你什么,啊?”五个手指印清清楚楚地印在他脸上,可见喻音有多么用力的掴这一巴掌。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抱着我还,还?”还将腿跨放在她身上,说话声越来越小,小脸也愈来愈红,不是由于娇羞,而是终于明白到自己理亏,天哪,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哦。她真是笨蛋!他们是夫妻,怎么不可以这样。就算她不是真的周喻音好了,但她的身是啊。
“抱你?周喻音,你不是巴不得我能回来睡吗?怎么,现在变聪明改招术了,知道以退为进了?”说一句逼进一步,他在咬切齿。
“你”她气结,冷静,冷静。她不是周喻音,她不屑和他吵。冷静!童姗姗。
“我什么,说啊,哑巴啦?”
“姐,姐夫,你们怎么了,开开门啊?”门外传来周喻心担心的叫唤。
“我们没事。”打开门,给喻心一个放心的微笑。
然而这时候的余冬文一点也不合作,对她“哼!”一声,也不管会不会被八婆了,到客房换了衣服。甩门,走人,动作利落。
让屋里两人看了,不得不猜测他以前是不是常这样做。这么熟练!
“姐”
“我没事。”
“真的啦,我保证。拜托,你不要用这副表情看我,我发誓我‘一点’事也没有,行了吧?”
该死的“鱼尾纹。”她要把他剁成肉酱。
拜余冬文所赐,喻音今天终于有幸见到她婆婆了。
话说那天:不知原委的喻心回去后,把那天早晨发生的事彻彻底底的告诉她母亲,呃,不是彻彻底底,有经过少许改装。然后母亲大人又打电话把这件事彻彻底底的告诉她公婆,还把上次周喻音自杀的事拿出来抱怨,说喻音出院才一个多月,余冬文居然故态复萌,难道还要喻音自杀不成。母亲始终都不相信喻音会无缘无故的割腕。结果两个亲家母就在电话里吵起来了。
她母亲说:“早知道,余冬文会这样对待我女儿,当初我就不会答应喻音嫁过去。”
她婆婆说:“你以为我想我儿子娶你女儿呀!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只会跟我顶嘴的儿媳妇,当初我就该更竭力阻止。”
“好啊,原来连你也是这样对我女儿,我女儿在你们家到底吃了多少苦啊,我可怜的喻音”
“我儿子才苦嘞,娶了个只会吃不会做的女人回家。”
“”“”结果谁吵赢了,那就只有她们俩个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