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魄上,宽阔的肩膀,微微贲起的臂肌,线条分明的小腹,再往下她红着脸跳过那个“生猛”的部分,落在他强健有力的大腿,和劲瘦结实的小腿上。
老天,这怎么会是以前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她只顾着看他的身体,没有注意到他也在看她——事后对这点,惟惟很后悔,并发誓再不重蹈覆辙。
她不知道,她那样傻傻呆呆,对着他的身体流口水的样子有多可爱。
眼前突然一黑,那个男人已经欺了上来。
“啊”她的惊呼被他喂入口中的舌塞满。
他的鼻息粗重地喷在她的脸上,和她交融,方才褪下去的那抹嫣红又浮了上来。
她已经见过许多唐健的不同面——对不爱的人的冷然,对不熟的人的淡然,对母亲的任性,对她同事的刻意迷人,对她的百依百从。
而,在床上的唐健,粗野得像一头猛兽。
他们吞咽着彼此的濡沫,他的舌霸道的勾着她,引她进到他口中,手放肆的在她身上引燃火花
然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折腾。
惟惟几乎被他折弯了腰,一阵又一阵的情欲波涛让她完全回不了地面。每当以为可以稍歇,他便又黏了上来。
最后她又气又委屈地要爬走,被他邪恶的大掌一把拖回去,制在身下,然后又是一句“乖,再一下就好了”
“什么一下?很多下了!”她嘤嘤抽泣着抗议。
唐健当然知道她其实全身酥爽,吓到她的只是这强烈的情欲——与强烈的他。
久旷的欲望,一经爆发,几乎收不回来。
他已经努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折腾了她好几次。
他的惟惟太香太软太可爱了,只要她贴着他轻微一个蠕动,他就受不了。以前是如此,以后也是如此,永远都是如此。
“不要了”
夜幕降临,密闭的室内全是情/欲的气味,软绵无力的女人几乎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乖,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男人在她耳畔轻哄,贴在她背后的长躯仍矫健地动着。
“不要了,不要了”她伸到背后去推打他。
她越是这样哀求,越逗得人心痒难搔。最后当然是被那只猛兽直接拆了,吃得尸骨无存。
电脑萤幕的反射光,映得坐在面前的人脸色微青,神情幽暗而陌生。
空调室外机细细的嗡嗡声,从开了一道缝的窗外飘进来;垂落的窗帘掩去大部分的天光,让在床上昏睡的女人能静静安眠。
今年又是暖热的一年,到了十月,台北的气温依然居高不下。开了空调还开窗的原因,是某个女人半夜起床上厕所,发现整间屋子的味道暧昧得令人脸红,于是硬吵醒身边的男人去开窗。
窗户是开了,气也散了,不过吵醒他的后果就是味道又浓了。
如今自食恶果的女人娇慵无力,即使在沉睡中,眉梢眼角也带点甜蜜的咬牙切齿。
唐健偏头一望,温柔地笑了,真想再扑过去解馋一回。
滴滴!讯息声响起。
所有粉红绮思飘远,他的注意力迅速转回萤幕上。
终于!再怎么难找的人,还是被他挖出来了。
深邃的长眸慢慢透出一抹锐利,嘴角勾起的微笑如刀。
‘你是谁?’
游标闪了两下,一行字终于秀了出来。
唐健运指如飞。
‘一个朋友。’
‘我没有朋友。’
‘你会有的。’
游标又闪烁几下。‘你很行。这个世界上能追踪到我的人不多。’
‘我比你以为的更行。’唐健面无表情地回覆。
‘哦?’
于是唐健抬指送出一长串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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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英数夹杂的字串,任何人来看都没有意义,甚至会以为只是系统乱码。
世界上认得这串组合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因为这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伺服器登入密码,拥有顶尖的加密系统。没有这串密码,任何人都不可能登入。
游标这次停顿良久,不断闪烁。
就在唐健准备再打些什么,刺激对方回应时,游标又有了动作。
这次是很刻意地,停在那一串英数的“x”后头,然后一格一格的往前把它们全部删掉。
唐健轻笑起来。
‘你究竟是谁?’对方又有了回应,这次已有了些迫切。
‘你的“同事”’
‘不可能,所有的“同事”我都接触过了。’
‘是吗?’唐健嘲弄他。
‘只除了一个。’对方承认。‘而我甚至不确定这个人真的存在。’
‘我知道,所以我才主动找你。’
‘你是neo?’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