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名,你看我这样的一个怪物,那还需要什么名头。小辈,给你次机会,答得上来,好处无限,答不上来,也别走了,呆在这里陪我度过余生吧”怪物眼神之中波光闪烁,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用多余,那看向人的眼神就表明了他的意思。
“该死的老怪物,竟然想让我南门”想到这南门绝傲不敢再想下去了,没准依着邪门怪物的本事,就能勘察处自己的心机。怪只怪自己太过莽撞,决不能轻举妄动。于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前辈请将,小辈竭尽所能。”
“哼哼,这小子显然是个聪明之人,欲拒还还,方才眼里明显显露诡辩之色,却又瞬间定下心神。千年苟延,自己这副断了元气的残废之躯全靠浑然的先天之气支撑和用酩酊巫术解决这半死之躯”怪物一时间不由陷入思索,眼神之中的那股子浓郁之极绝望和仇恨、怨毒竟然奇迹般的渐渐退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给你一次机会猜测我的名头,记住,就一次!”
怪物脸上带着一丝戏谑,一些都只不过是游戏,历史都是有成功者书写的韬词,后世之人能否记得他这个罪人,并不是他关心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轰”南门绝傲的反抗犹如一道决口的堤坝一般千钧崩溃,那一字一顿的十六个字犹如重锤般击打着他的心脏。不用他熟读史书野史,三国绝对是华夏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朝代。
滚滚长江,大浪淘沙,那个英雄云集的时代任谁也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苍天当死黄天当立苍天当死黄天当立这出自于黄巾天师张角的豪言,恐怕在学校里随便拿出一个大学生,都再清楚不过,更何况他这个南门家族嫡子。
“啪”南门绝傲涣散的眼神变得激动起来,抱拳相迎:“前辈可是大贤良师———张角!”
“轰!”一个凌厉的气势瞬间散步整个山东,距离较近的一些蝇虫蛆蚁竟是瞬间被这个没有形态的气势震得粉碎,怪物如同幽狼一般的眼神竟是恢复了曾经的凌厉,喉咙里发出刀割一般的隆响:“哈哈哈没想到几千年后,竟然还有人记得我张角的名字,张角啊张角既能千古留名,此生足矣,此生足矣哈哈哈”“他真的是张角!”确定无疑!南门绝傲奋力抵抗着这股暴虐的气势,即便用上了全力,仍旧心口一甜,内府不堪重荷,一口殷红的鲜血喷了出来。
大笑慢慢散去,似乎回到了自己壮年的张角从南门绝傲的一句大贤良师,竟是不由自主的带起了那份沉沦千年的霸气,也随着短暂的心性,恢复到了现实。
“我只问你一句,我所留之名,是恶名,还是善名”张角凌厉的眼波荡漾开来,没有人可以再着样的眼神之下信口雌黄,他似乎只等这一句话之后的解脱。
时间是可以冲淡一切的,动不余尺、就连茹毛饮血都是一种奢侈的生活让他这个曾经千多年前就已经呼风唤雨,百万人杰的大贤良师磨碎了棱角,千多年前的重伤之躯,已经在岁月的磨平中变成了介于半死的状态。
洞内的一草一木,一虫一石都在他的感知之下,却没有嗅觉,没有味觉,他的皮肤也已经溃烂凝结成了坚硬的角质,巫术真气护住的内府和脑域,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让他在昏迷和清醒中度过,真的让一个人这样的活了几千年,清醒的时候就在仇恨与饥恶终煎熬,恐怕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吧。
看到张角严重的那一丝期待,南门绝傲也是瞬间推测到了眼前这个怪物的许多,清了清嗓子:“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大贤良师灭一国气运,小辈不说虚化,千古留名——善名!”
“呼”一股浓重的怨毒化作一团黑气,胡散在了浑浊的空气之中,这是千年积累起来的浓重怨气,竟是化成了实质的黑雾!
“说说黄巾旧事”此刻的张角眼神清澈,眼神之中只剩下狠戾、平静
“前辈天师道”南门绝傲娓娓道来,从现代人的角度从黄巾起义一直说到三国鼎立到最后的魏国。
“哼哼”张角依旧趴在石头上,骷髅中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起来,从起身八月,到被自己的两个亲弟弟施毒暗算,拖着断了生计的残躯凭着一股真气到了这里,沧海桑田,往昔一些都是历历在目,又瞬间隐去,看了一眼归于身侧的南门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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