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霓虹灯的闪烁,酒吧的招牌不断的闪烁。陈风看了一眼酒吧的名字,布加迪酒吧,陈风自然不知道布加迪有着什么意义,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这布加迪是人名,还是代表着什么的玩意儿。
“这个布加迪是什么意思?”陈风看了一眼一旁的张冰问道。
张冰看了看,笑道:“这个酒吧的老板还真有意思,弄了个名牌车名来当酒吧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呵呵,还真没听过这个牌子。”陈风笑了笑往酒吧里面走去,张冰则跟在了后面,天色已经很晚了,已经到了十一点半的样子了,此时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自从来了几次酒吧,陈风渐渐的喜欢上了在这里尽情发泄的感觉。
酒吧往往是女人倾其一生演绎的风情。泡酒吧,对于一向情感世界丰富,内心并不安定的女人来说,也是城市里的一种生活方式,于是酒吧的音乐里。每个女人都会变成一条悠游的鱼,感情随着音乐漫无边际地舒展开来,卸落生活里的疲惫、枯燥、单调和无味,酒吧让女人变得生动、变得美丽。
在水蜡烛摇晃的晕染下,漫不经心的飘忽的眼神,被美酒滋润着红唇,在酒吧里泡着的女人,就象一条深海里悠游的美人鱼,诱惑着别人,也等待着被诱惑。而陈风来这里,纯粹的知识一种放松而已,他虽然不至于幻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艳遇,却真真切切的想玩味一下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没错,仅是玩味而已。
那次遇到的田盈,真的只是一次意外,然而,既然选择了,而且发生了,陈风就再也放不下了。
一个没有女人的酒吧是枯燥的,一个不能把女人演绎得迷人的酒吧是无味的,因为酒吧里有像鱼一样悠游的女人,男士们对于酒吧才有了更多的梦想。这个布加迪酒吧,不只是张冰的无心之举,还是他刻意为之,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精彩的酒吧。
嗨场正欢,到处都充斥着重金属音乐的声音,布加迪酒吧还算正规,倒也没有****女之类的地火辣表演。但舞台上那一根钢管之旁地某位前凸后凹地美女,却正尽情的舞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雪白的长腿上长靴过膝,及其投入的表演着高难度地钢管热舞,音乐声,口哨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酒吧地气氛被带入了高。潮。
台下地人们,热情洋溢地呼喊着,疯狂着,舞动着身体。年轻地女人们,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忘我的甩动着脑袋,仿佛是在宣泄一天的压力,她们在身周一群大叔和青年以及少年地拥簇下,放肆地笑着,放纵地舞动着。
身体隔着衣物,不时的碰触在一起,激起更火热的漏*点,整个酒吧便是这般的场景,令人不知去喜欢,还是去厌恶。
张冰是在前面走的,陈风则跟在后面,这厮虽然也常进酒吧,但如同布加迪这般火热的酒吧,他却去的不多,所以,这厮边走边停,不时看看表演着钢管舞的艳丽女郎,不时看看不断扭动着身体的年轻暴露女孩,翘着嘴角,邪邪的笑着。
他眼里的缺少的是欲望,更多的是玩味。
“陈风,这边。”
张冰拉着陈风在昏暗的酒吧里捡了一张空桌子,嗨场上的男人女人们跳的正欢,张冰瞥了一眼地上的杂物,厌恶的跺了跺脚,一股冰冷的气流吹过,桌下的地面再次干净起来,这家伙不会有洁癖吧,陈风摇了摇头。
张冰掏出一包烟,打火机酷酷的一甩,自己点了一支,陈风认得那是zippo打火机,暗道这家伙还真品味,张冰再次抽出一支烟,不由分说的扔给了陈风。
“你也抽烟?”陈风瞪大了眼睛,异能者也抽这种‘危险’的东西,陈风还真有点好奇。
“不抽烟那还叫男人吗!别跟我说你不吸烟。”张冰瞥了一眼陈风,示意要给陈风点烟:“哥抽的可不是烟,是寂寞。”
陈风无语的摆了摆手,还真是对张冰无语到了极点,这家伙对陌生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朋友可以说相当放得开。
“怎么,你不抽?”张冰收回打火机,有点不满的问道。
陈风笑了笑,举起手指,一道火焰噗的出现在指尖,一旁的张冰惊讶的看着陈风手上的火焰,眼里满是羡慕的神色。
陈风笑着给自己点燃香烟,手上的火焰慢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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