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玛丽安说。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只需要几分钟。”
弗农带着摄像机进了起居室:“你想在哪里拍摄?”
“我们就在起居室这里吧,”她朝一个角落努头示意“你可以把摄像机放在那儿。”
弗农安放好摄像机,然后走回达娜,把垂饰麦克风别在她俩的上衣上:“只要你们准备就绪,就可以开启。”他把它支在桌上。
玛丽安。戈曼说:“不!等一等!我很抱歉,我——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达娜问。
“这这很危险。我——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好吧,”达娜看着弗农和赖特:“把摄像机留在那儿,我会叫你们。”
弗农点点头:“我们在大蓬车上。”
达娜转向玛丽安。戈曼:“为什么对你做电视会危险?”
玛丽安憎恶地说:“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
“你不想让谁看到你?”
玛丽安吞咽了一下:“卡尔做了一些事,他他不应该做的。他被杀就是因为这个。杀他的那个人还会试图杀我的。”她战栗起来。
“卡尔做了什么?”
“噢,上帝,”玛丽安呻吟“我乞求他不要做的。”
“不要做什么?”达娜坚持问。
“他——他写了一封勒索信。”
达娜惊讶地看着她:“一封勒索信?”
“是的,相信我,卡尔是个好人,只是他喜欢——他有昂贵的花销,以他的薪水,他负担不起想要的生活方式。我阻止不了他。他就是因为那封信被杀,我知道的。他们在寻找他,现在,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了,我也会被杀掉。”她呜咽起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告诉我那封信的事。”
玛丽安。戈曼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弟弟要去休假,他忘了一件夹克,想去拿回来。他回旅馆取到夹克,返回车库他自己的车里,刚好通往皇帝套房的秘密电梯门打开了。卡尔告诉我,他看到一个人走出来,他很惊讶会在那里看到他,甚至更惊讶那人又走回电梯,擦拭指纹。卡尔想象不出正在发生什么,然后——第二天,等他读到那个可怜的女孩被谋杀,才明白,是那个人杀了她。”她犹犹豫豫“所以,他送了那封信到白宫。”
达娜慢慢地说:“白宫?”
“是的。”
“他送信给谁?”
“那个他在车库里看见的人,你认识的——那个戴有眼罩的人,彼得。塔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