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湾生活很辛苦,空间狭隘,人口稠密,不像义大利这么浪漫惬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到台湾。”
“我想去看看那是个怎样的国家,也想继续留在德森生化集团中工作。”她轻柔细语的说道,热气呵在他的脸庞上。
“就这样?”
“当然不只这样,你要是长期雇用我,你会发现我能做的事可多了。”
她的眸底含笑,双颊上那两抹嫣红更明显了,她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不但会翻译的工作,还会做葯品的检验,我大学时念的是生化科系,而且”
辟铎耘没心思听她说完后面的话,他的指节轻柔的爱抚着她的脸庞,俯下头,他吮住她的唇,咽下她的呼吸和话语。
她的思考和语言能力全都消失,全身软绵绵,连最后一丝气力都被这个吻给抽离,他的手指轻巧地抚触着她的背脊,将她的身子紧搂入怀中。
他以着缓慢诱人的速度,用舌尖撬开她轻颤的唇办,品尝着她的舌尖,她的味道尝起来十分甜美,让他忍不住一再的逗弄她的丁香。
他时而深吻、时而浅啄,同时也发现她的反应是生涩而热情的。
她胸前的柔软丰盈紧抵在他的胸口,娇小的身子因为他的触摸而微微颤抖,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至她的肌肤,她的全身也跟着发烫。
她的舌尖很快就被他给占据,他娴熟的吻技弄得她晕陶陶的,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忘记
天啊!这是不对的,她难道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了吗?她要窃取的只有葯剂的情报,可没打算牺牲色相啊!
可如果她的第一次,能够给像官铎耘这样的男人也不错。
她在心底轻轻叹息,双手攀附着他的颈项,热烈的回吻着他
他们吻得浑然忘我,世界似乎也要为他们停止转动,老船夫应景的唱起义式情歌,气氛简直浪漫到不行。
辟铎耘停止吻她,他们相视而笑,冲淡不少激吻过后的尴尬困窘。
“我的表现会很差吗?”见他但笑不语,蝶吻忍不住开口问。
“你指哪方面?”他调侃的一笑“你的工作表现,还是你的接吻技术?”
“如果我两样都想知道?”她微仰着脸,非得要个答案。
“以工作能力而言,你的表现绝对可圈可点,但若以接吻技巧的话”他故意沉吟一下,才说:“可能还处于基础阶段。”
讨厌!他居然这么说她!?方才那一吻可是她货真价实的初吻!
继父的性侵未遂的不愉快经验,在她心底留下某种程度的阴影,少女时期的她,显得比一般女孩低调安静,面对男孩们的热烈追求,她都保持一贯的淡漠。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轻易的拆除她的戒备,让她像个青春期的女生一样,红着一张小脸,患得患失。
在他们静默的同时,贡多拉靠了岸,他们付完钱,走上岸,开车回家。
当官铎耘送她回到家,准备离去时,蝶吻旋过身叫住了他。
“官总裁,我真的很想跟着你去台湾,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好吗?”
“我会考虑的。”宫铎耘不置可否,随即开车离去。
蝶吻杵在原地,盯着他的车子,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一想到他即将回到台湾,不知怎地,一股从未经历的惆怅情绪竟让她失神许久
******
宾烫的热水沿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行,茉莉精油的浓郁香氛充满浴问,几个小时前,他们在贡多拉上的热吻情景,不断掠过她的眼前。
他的吻、他的臂弯、他的拥抱令蝶吻的身子禁不住一阵颤栗。
她不经意的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颈项间的红色印记,这是在贡拉多上激情的见证。
怎么办?现在的她心乱如麻,明天就是官铎耘返回台湾的闩子,她应该要好好想想怎么让他再留下来的对策,但
蝶吻顿觉苦恼的同时,门铃声倏然大作。
蝶吻连忙从浴白里起身,披上一件浴袍,湿濡濡长发上的水珠,随着她的步伐,滴落在地板上。
“渥夫?”打开大门,冷蝶吻疑惑的望向他。
姣好无瑕的艳丽脸庞,如辰星般熠熠发亮的双眸,小巧优美的红艳双唇
渥夫望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的确是个天生尤物,性感和天真交织而出的特质,在她身上不但不显矛盾,还格外引人遐思。
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官先生才愿意带她回台湾?
他实在不想把向来一丝不苟、冷静理智的官铎耘,想成是个容易被美色迷惑的家伙。
“渥夫,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蝶吻诧异的问他。
渥夫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淡淡地说道:
“这是官先生帮你订的机票,明天凌晨起飞,官总裁要你陪他一起去台湾,你可别迟到。”
老天真的听见她的祈祷了?蝶吻愣愣的瞪视着信件。
辟铎耘要带她一起去台湾去台湾耶!这代表着什么?代表他愈来愈信任她?代表他在生活中愈来愈不能没有她吗?
接过机票,一股兴奋之情从她的心底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