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若能那样,那她自然求之不得呀!
可是,自己可以吗?自己根本没有社会学专业的基础啊。
沈思雨把她的担心告诉他。
莫教授笑笑:“我若想要你,还不容易吗?我是教授呀。”
是的,莫教授是谁,是教授,不是一般教授而是著名教授!著名教授想要个弟子,还不方便吗?
沈思雨顿时心里欢欣,同时又有些感慨。天啊,在她以及她的寝室同学们看来那么艰苦卓绝的一件事情,但是,一旦找到贵人,原来是如此轻而易举,简单得犹如喝一杯茶。她突然想起班里准备考研的那几位同学,她们的辛劳与勤奋,其实,价值多少呢?
尽管狂喜,但是,她不能表现地太轻浮。
“再说,你本来就学新闻,转行社会学是很容易的,这样吧,接下来的时间,你按照我的指导,先补一下基础课程,反正还有三四个月呢,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担心了——当然,政治和英语要靠你自己了。”莫教授面授机宜。
沈思雨激动得用力地点点头。
在靠近西湖边的五星宾馆里,莫教授手拉手把她带到房间里。
“你肯定没见过这么美好的西湖夜景,去看看,不然可惜了这上千一晚的湖景房。”莫教授这么说。
她没回绝的理由,她也不想回绝。
沈思雨进了房间。莫教授在她背后搂住她。
莫教授一手握住一个乳房,两只手轻轻地捏。
沈思雨很快被撩拨起来,乳头在莫教授的手指下变得坚硬挺拔。
莫教授转过她的身子,俯身去吮吸,用力地吮吸。
沈思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莫教授一把抱住她,紧走几步,把她抛到铺了洁白被子的大床上。
“我们我们可以不做ài吗?”沈思雨被莫教授压在身下,但她还是保存着最后的防线。
“为什么不做?”莫教授问。
“我我妈说过,大学期间,只能谈朋友,不能上床”沈思雨一边喘气一边说。
莫教授一听,笑了笑,他没有停住用手用唇双重进攻的步伐,对着沈思雨的耳边无不诱惑地说:“好的,不做ài,如果你不想做,那就不做”
莫教授双手在沈思雨的乳尖上如在弹奏琵琶,还是一曲梅花三弄,高潮处大弦匝匝如急雨,疾风暴雨之下,可怜梅花花瓣四处飘落。沈思雨只感觉她的身子一点都不能被自己控制,在他的挑逗之下,几乎全身无骨地倒在他的怀里。
第一波的美妙和激情终于过去。
其实,完全是莫教授控制着节奏,他觉得,该休息一会了,每一场交响乐都有舒缓轻柔与高潮亢奋的接替,每一杯鸡尾酒都要浓烈以及清淡颜色之间的配合,每一个盛宴也都需要一种期待,猜测接下时间侍者端上来的会是什么佳肴就像中国的山水画,不能画满了,满了就没未知的期待,也没了意境的想象。真的,有不可预测的未知,多好,多神秘,像她刚才说,她要听她妈妈的话,不能做ài,那么,不久之后,她是不是还能遵守她妈妈的训诫?
这种美感就叫做不可预知的期待!
莫教授从小酒吧里拿了一瓶红葡萄酒,熟练地开瓶,又取下两个酒杯,在两葡萄酒杯里各倒了1/3,然后把红酒瓶放在一个冰桶里。
莫教授晃动着酒杯,走到沈思雨旁,给了她一杯。
沈思雨刚刚去了洗手间,冲了个澡,眼下,她正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西湖,神情迷离。
莫教授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很美,是吧?”
沈思雨笑笑,点点头。
“尝一下中国的红酒,口感比不上法国的,但也算适合这样的夜了。”莫教授一指酒杯里的红酒。
沈思雨品尝了一口。不是她喜欢的甜型葡萄酒。
“美的不止是风景。人生里还有更美的东西需要去探索。比如爱情,比如知识。”
沈思雨看着他。
莫教授晃动着酒杯,慢慢地说:“‘不知生,焉知死’,是孔子的教诲;而基督教说,‘不知死,焉知生’;到了弗洛伊德就加上了:‘不知性,焉知人’。生、死、性,人的三大问题。你的妈妈告诫你在大学时代不要有性,不是因为她要阻止你的性,而是阻止你与不合适不成熟的男人的性。当母亲的都爱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性关系,是女孩成长史上最重要的一部分,你的母亲远在家乡,把不了你的关,所以,她只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延迟你被不成熟不合适的男人的伤害。”
沈思雨听着,不说话。
“但是,对于男女感情来说,性是非常重要的一块,男女之间真正的感情,要包含三个方面,一是爱情的炙热,二是情爱的深沉,还有就是性爱的融心。若缺少其中一块,感情就不完美。”莫教授继续说。
莫教授起身,去小酒吧处拿冰桶里的葡萄酒瓶。
沈思雨捏着酒杯,慢慢喝干了酒杯里的葡萄酒。莫教授回来,又往沈思雨的酒杯里添酒,说:“来,为了这么美好的西湖月夜,我们干杯!”
不知何时,莫教授又抱住了沈思雨,他把头埋在沈思雨的头发间,呼吸着女性身上的芬芳。
“真的喜欢你。”他轻轻地说。
“希望你能在我的帮助下,有好的生活,多一些快乐的心情,能走向事业的高峰其他的,我承诺不了你请你理解”他断断续续地说。
沈思雨听了,却突然感动。
她双手环抱住他。他们开始亲吻。
“你要不想做ài,那就不做ài吧,我们抱着睡觉,好不好?”莫教授温柔地说。
事实上,缠绵到深处,莫教授还是进入了沈思雨——是沈思雨主动呼喊着:哥哥,好哥哥,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