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听错了,罗成这是说的什么话?!
不是说那个琼姐是正经按摩整骨店的老板吗?!
祁柔只觉得脑子快要炸裂开一般,她不敢继续深想,执拗地拉着罗成要他说清楚。
罗成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原本他就是故意气她的,这个蠢女人让自己忍了这么久不说,还害得自己要如此狼狈地跑路。
要不是听信了她的瞎话去要什么保护费,说不定他还能和那个军嫂有所发展,就不用像现在一样只能来场一夜情,想想就觉得极为可惜。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还是你想听听具体我是怎么弄她的?也不是不行,让我想想......”
罗成笑嘻嘻地抓起床边的衣服裤子,边穿边吊儿郎当地说着。
祁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捂住耳朵惊声尖叫:
“啊——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罗成哈哈大笑,就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把祁柔戏弄于股掌间,还不忘伸手在她暴露的胸前摸了一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听我可就走了。”
他潇洒地向后捋了捋头发,还骚包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小块香膏在衣领上抹了抹,拔腿就往外走。
祁柔崩溃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心里的不安达到顶点。
也顾不上追究他和琼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刻她只想追出去拉住他,可她还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只能匆忙抓起身边一件衣物挡住重点部位,追到门边躲躲藏藏地喊:
“你回来!你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罗成连头都没回:“等着吧!”
祁柔又痛又气,夹着腿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成的背影消失在昏沉的夜色中,周围树影重重,在小院昏黄的油灯下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妖怪。
祁柔害怕地大力把门关上,三两下穿好衣服缩回床上,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胆战心惊。
她呆愣愣地望着床上那滩鲜红的血迹,不明白怎么两人明明突破了最亲密的一步,罗成反而变得陌生得像不认识一样。
她感觉她的脑子快要转不动了,如果罗成真的和那个琼姐是那种关系,现在她该怎么办?!
墙角的小洞外,那对昏黄的眼珠子还贪婪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脚踝,时不时发出令人恶心的呻吟。
......
“没找错地方吧?”
夜色掩映的屋檐下,罗成警惕地问跟在身后的王全。
王全肯定地点头,长乐服装店的店头在整个顺城大街仅此一家,大面积的白墙让人过目难忘。
下午他就是从这里逃出生天,没想到罗成这么大胆,当天晚上就又找了回来。
虽然罗成说的话有道理,可想到长乐服装店里那两条狗,他的腿肚子就直打颤。
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这么壮实、这么凶残的狗,完全没有任何警告的吠叫,一上来就往人命门上扑咬,那哪是狗啊,完全是恶狼!
罗成虽然没把王全说的两条恶犬放在心上,可一向小心谨慎的他还是让王全腌制了两大块泡了麻药的肉,用的麻药量之大,别说是两条狗,就是两头牛也能放倒。
王全说了,这个长乐服装店后面有一间小屋,连着后面的小院,屋里有床,说明那个军嫂就住在店里。m.
罗成打量着这个醒目的招牌,长乐服装店......长乐,是那个军嫂的名字吗?还怪好听的,待会儿调教时叫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透明的玻璃窗里看着店内已经是漆黑一片,想来和祁柔厮混了一阵再进城,这个时间军嫂已经睡下了吧?
罗成观察了一下周边的情况,冲王全扬了扬头,压低声音说道:www.
“走,到后面瞧瞧。”
虽说现在入了夜,但大路上免不得总会有零星行人路过,直接打碎玻璃从大门闯进去太招摇,说不定一会儿有人看见就报了公安。
光抢钱当然来得及,不过他不是还想找点乐子嘛!
罗成觉得还是从背街翻墙进去比较稳当。
两人摸到服装店背街的小院外,望着足足有两人高的院墙差点惊掉下巴。
“这么高......咱们怎么翻进去啊?”
王全看得直咋舌,他就没见过哪家修这么高的围墙,该不是为了防止那两条恶犬跳出来伤人吧?
他心里刚想到那两条给他造成难以磨灭心理阴影的恶犬,下一秒一阵急促又响亮的狗叫就响了起来,把院墙外鬼鬼祟祟的两人吓得魂都丢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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