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夜总会的女老板那天留给徐蓓一张名片,由此徐蓓知道这位女老板也姓徐,叫徐小桃。徐蓓将这张名片给袁树森看过以后,名片被袁树森扔在桌子上,沾了水,皱了起来。一天,袁树森读本科时的同学到他这来玩,无意中拿起了那张废弃在那的名片。“嗨,这人我认识,”大学毕业以后,分在省外贸局,几年前下海办公司,如今己成了腰缠几十万贯的大款。他看着那名片,哈哈笑起来,说“这可是个好玩的地方,怎么,你去过?”
听了徐蓓最简单的介绍,袁树森的同学随手拿起带着的大哥大,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挂了个电话过去。一切都快得不能再快,徐蓓和袁树森面面相觑之际,电话不仅接通,那位同学已和星星夜总会的女老板热烈敷衍起来。他显然和这位女老板有一面之交,当即说好今天就去星星夜总会吃饭。袁树森说:“你到我这来,当然应该我做东,我们就在学校的小炒部,好歹对付一顿怎么样?”同学说:“算了,你不要客气了,小炒部怎么能吃,我做东,就这么定了。”
于是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这一两年,街上的出租像蝗虫一样多起来,然而袁树森发现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是第一次坐出租。那同学一路大谈自己正在计划买车,侃了一大通名牌车后,又说如今坐出租如何地不划算:“不瞒你说,我每年扔在出租车上的钱,实在太多。一个月,往少里说,三千块钱是打不到底。”说话间,已经到了星星夜总会门口,同学付了钱,昂首挺胸地领着便往里闯。
因为是一个来花钱的主,徐蓓跟在袁树森后面,感受到了一种与前两次来时完全不同的气氛。女老板闻声赶了出来,笑容可掬,一看见徐蓓,亲热地喊着:“哟,大记者,又来了。”徐蓓顿时被她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袁树森的同学派头十足地说:“这是我老同学的女朋友,人家在报社实习,听说你不给人家面子?”女老板说:“怎么能这么讲,你的意思,好像是我已得罪了大记者了,我怎么敢?”两人聊了一会,女老板说:“上次说好有机会再到我这来的,你看一去就没影子了。”
袁树森奇怪自己的老同学,怎么只是和这位老板娘见了一面,就会如此熟悉。他听见他的老同学刻薄地说:“我是想来,可是严局长不在,我怕单独来,让你们宰。”女老板说:“这话就不好听了,你这样的大款,还会怕宰吗?”老同学说:“我要是不怕宰才怪呢!”女老板说:“好吧,今天我来请客,严局长的朋友,我怎么敢怠慢。”
女老板让他们先去洗桑拿浴,袁树森的肚子已经很饿了,不明白为什么要先洗澡。他看了看他的老同学,老同学却说:“也好,那就先洗澡,我就喜欢桑那浴。你们这儿的桑拿浴怎么样,别弄些脏病给我们,害得我们回去不好交待。”女老板笑着说:“你们尽管放心,我这毛巾都是一次性的,我说没事就没事。”于是袁树森就和徐蓓分开来洗澡,他因为有老同学陪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到哪里都跟着走就行。徐蓓感到不知所措,她无望地喊了袁树森一声,苦笑着向他求援。袁树森耸了耸肩膀,不由自主,走进了男浴室。
从浴室出来,服务员问他们需要不需要按摩。袁树森赶紧摇头,他的同学建议说:“我吹个头,你歇着也是歇着,享受享受按摩也好。”袁树森心里惦记着徐蓓,坚决拒绝。这时候,徐蓓也从女浴室里出来了,袁树森便说他们在走道上等着,他的同学想去吹什么头都可以。老同学于是走迸了美发厅,袁树森招呼徐蓓过来,两人一起在走道上的一张椅子上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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