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知道”沐澈自己也怔了怔,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不管有没有用,我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飞少爷,你帮帮我们啊!”“你就不能按照阿君说的,老老实实的等他回来,不要闹这么多事呢?”
“我没办法等着,我等不下去了!”才短短二十多个小时而已,如果不找点事给自己做,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也许会激怒那两个人,也许会害了阿君也害了你自己?”
“我不管!你不帮我,我自己去查。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我都要把主人救出来!”
那眼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得阿飞心里也一阵发毛“我明白了,我会去帮你找人。但是你要答应我,在我找到人之前,你什么都别做,乖乖的等着!我知道你担心阿君,但是阿君现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你出了事,他做的一切就都白废了。所以答应我,自己不要乱来,等着阿君回来!”
为了他那个调教时严厉,平时又非常温柔的男人,即使被那么折磨也没有说过一句是为了他。而他能做的,只有为他好好保护自己而已。
“嗯,我知道了。”
眼前的男人三十上下,长着一张很普通的脸,就是那种扔进人群里就跟隐身了一样的普通。
“沐先生,这些就是你要的资料和照片。”郭明把手边的大信封推了过去,厚厚鼓起的信封表明里面装着很多东西。
沐澈忙打开信封,入眼就有一叠照片。照片里大多都是背影,很少的几张才有侧脸,但是只是这样沐澈也认得出来,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方天诚和锺禾闻。照片的背景有公司、有餐厅、有俱乐部门口、还有他们进严正均住的那个地方的照片。跟他预想的一样,这些照片里有几个人明显一看就跟他们的关系暧昧,单单这一个星期的照片里,沐澈能分辨出来的至少就有六个。
“下面的这份,是那两个人的生平资料,以及他们名下能查到的公司和资产。另外就是他们名下的公司这几年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以及两个人大致的社交关系名单。”
看着那份社交关系的名单,以及公司这几年发生的几件大事,沐澈都嗅到了官商勾结的味道。甚至有几件,细想下来可能除了官商之外,还有灰色人物的介入。总之很不好惹!
连这些都能查出来?还真的是专业啊!沐澈真心的从心底里佩服。
“谢谢你郭先生,后面的事还要继续拜托你。”说着,沐澈把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郭鸣。
意外的,郭鸣却摇摇头,没有接“沐先生,很抱歉后面的事我没办法继续了。”
“为什么?”
“老实说这次是因为飞少爷拜托,我才帮你盯了这一个星期。但是有句话我还是想奉劝你,有些人最好不要去惹他,尤其是在你还没有搞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的情况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能说到这里。另外,你可以看一下那两个人的资料,谁都不想惹麻烦,包括我在内。我想你即使找到别家征信社,也没人会愿意帮你查的,即使愿意那个代价也不是你支付得起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了。”
连郭鸣也不肯帮忙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真的就只能等么?
看沐澈不自觉的就把手里的照片捏成了一团,脸上绝望无助的表情也让人格外的不忍,郭鸣还是忍不住的劝了句“我听飞少爷说,你的情人被他们带走了,你怕你的情人受折磨所以才急着想救他。不过就这几天我跟踪下来的结果,他们一共只去了两次,显然没多少时间去折磨他。”
“真的?”沐澈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算不算一种安慰,但是他希望这是真的。
郭鸣不禁笑了起来“沐先生,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其实很忙的,远比你所想像的要忙的多,能花在一个人身上的时间很有限。”
“是么”沐澈喃喃自语了句,才抬头看向郭鸣“谢谢!”
“不客气。”郭鸣也回了个微笑,只是看着沐澈的眼神却没有半点笑意,反而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似乎很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他还是只说了句“再见”就离开了。
沐澈一个人坐在那,看着手里的照片和下面的资料。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不可能,他只能等,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个人能对付那两个人么?
收起了那些资料,沐澈决定无论如何他还是要试一试。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锺禾闻有点无聊的走进停车场,晚上还有场酒会,但是太无聊,他不想去。
“老板,方少爷刚刚来电话,说晚上去星城。”跟随着锺禾闻的脚步,秘书汇报着刚刚锺禾闻没有接到的电话记录。
锺禾闻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
星城就是严正均住的楼盘,方天诚自然是去找严正均了。不过他真不明白天诚去找阿君干什么,阿君那个臭脾气他们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就算他去也是被气得半死,更别说方天诚自己去了。老实说,这么多年了,阿君对他们来说与其说是个性奴,不如说更像一个不太可爱的弟弟。虽然不可爱,偏偏他们又喜欢的不得了,简直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什么人?”
保镖突然的一声喝问让锺禾闻停下了脚步,顺着保镖望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空旷的停车场里并没有人,锺禾闻正想问保镖是不是神筋过敏了,一个人影却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锺禾闻厌恶的皱起了眉。
“锺先生,我想跟你谈谈。”沐澈远远的站在那,低声到。
“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可谈的了,还是你改变主意愿意做我们的狗了?”
“我想跟你谈谈!”沐澈加重了语气。
锺禾闻已经厌烦的想赶人了,视线一转却看到了他紧紧捏在手里的那个信封。那只细瘦的手捏着信封用力到手指都发白了,好像那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一样。虽然对他说不出的厌恶,不过锺禾闻突然来了兴致,倒想看看他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那就跟你谈谈,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后悔。”
之后锺禾闻就带着他回了自己位于顶楼的办公室。这里是锺禾闻最早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家公司,可以算是他的大本营。装修精良的写字楼最顶层的五层都是属于锺禾闻的神农集团,而锺禾闻的办公室更是在最顶层,除了一个宽畅舒适的办公室之外还有一间私人的会客室,锺禾闻把他带进了会客室,坐进舒服的沙发里,看着局促不安的沐澈。
上次所遭遇的还清楚的印在沐澈的记忆中,其实不止锺禾闻不喜欢他,他也已经本能的对锺禾闻充满了恐惧和退缩。何况这次还有锺禾闻的秘书和保镖,两个看上去也很不好相处的男人。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严正均自由?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去做的。”
老套到让人完全提不起兴趣来的开场,锺禾闻直接把目光落在了沐澈身旁的信封上,嘲讽的问到“不如你先说说,你已经做了什么?”
意识到锺禾闻在看那个信封,沐澈下意识的想把那个信封隐藏起来,事实上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拿出来。
“律灰!”
应声,那个站在锺禾闻的秘书就走上来,也不问沐澈的意思,伸手就拿走了信封交到了锺禾闻的手上。而沐澈,只能看着信封被拿走,直到锺禾闻从里面拿出了照片,他才回过神来,却已经来不急。
锺禾闻看着照片,然后往保镖的面前扬了扬“我被人跟踪了一个星期,你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保镖被他训斥的一脸尴尬,只能瞪了眼沐澈这个罪魁祸首。
看完照片,锺禾闻又接着把下面的资料拿出来细细的看了遍,整个过程中锺禾闻的脸上都是波澜不惊,好像在看一份再平常不过的业务报告一样,让沐澈无从猜测那些资料到底有没有用,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三十多页内容,锺禾闻足足细看了一个小时,然后把所有的东西又放回了信封里,然后扔回给了沐澈。
看来就跟自己想的一样,这些东西完全没有用。想到这沐澈不禁想嘲笑自己,就算有用,锺禾闻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让他发现?
“你拿这些东西,是想跟我要求什么?”看沐澈一脸低落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的样子,锺禾闻很好心的先开了口。
“我只想求你,放过严正均吧!你有那么多的情人,可是我只有这一个主人。你就当发发善心,放了他吧?”
“所以,你拿这些东西,想换阿君的那份契约?”
“我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求你,求求你就当可怜我们两个,放过他吧!”
“你觉得那份东西没有用吧?”
沐澈一愣,听锺禾闻的意思似乎这份东西并不是完全没有用。
第68章、孤军的奋战
“不懂得价值的人,就算手里抱着一堆钻石,也会以为是玻璃渣。”锺禾闻无聊的给自己点了根烟“这份东西如果公开出去,对我和天诚来说都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虽然不致命扳不倒我们,不过也足够我们头痛一阵了。”
“你愿意用这个放严正均自由?”沐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原以为完全没指望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达到目的了?
但是锺禾闻却冷笑一声,伸手拿出了手机。
“唔!唔嗯”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声,不用看也知道电话那头正在上演着什么样的好戏。
“喂?有话快说!”方天诚低哑着声音,显然没多少耐心。
“我们被跟踪了!”
短短六个字,电话那头却一阵沉默“知道是谁干的么?”
“你把电话给阿君。”
电话那头方天诚重重的哼了声,显然是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很快那头又传出骂声“禾闻叫你听电话,自己拿好!”“喂?”严正均的声音也沙哑的,带着喘息的喷气声。
“你那条狗,找了点很有趣的东西回来。”
电话那头停了停,严正均说到“知道了,你让他听电话。”
锺禾闻打电话的时候整个会客室里都异常的安静,所以电话一接通的时候,沐澈就听见了从电话那头传出的喘息声。直到锺禾闻把电话递给他,沐澈又是思念又是不敢去确认电话那头的状况。放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沐澈已经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
“阿澈唔!”
知道严正均是在跟沐澈通电话,方天诚恶劣的一个深顶,硬是把后面的话给打断。
严正均趴在地上,被方天诚从后面用后背位插入,想要转头给他个白眼都懒得扭脖子,反正阻止不了他的恶作剧,严正均只能深呼吸努力无视。偏偏方天诚就是不想让他如愿,看他想努力的缓下呼吸,反而更用力的“啪啪啪”的顶撞起来。
“阿澈,不管、你找到、什么,交给锺禾闻,回家去!”一句话被方天诚撞得肢离破碎,严正均也管不了这个混蛋了,只管跟沐澈交待。
“为什么?他也说这些资料会让他很麻烦,就算不能让你自由,也没理由白白送给他。”原本的难过煎熬在听了严正均的话之后顿时变成了不解。
“如果真的、会有麻烦,他就不会让你带走!沐澈,你别傻了、唔你让人查过,应该知道,如果真的、真的会威胁到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沐澈,听话,把资料给锺禾闻。”
“你就这么怕他们?现在明明有希望,为什么不赌一把?”
“沐澈,是不是连你也不听话了?我这个奴隶没资格做你的主人,所以我也没资格命令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纵然心里不甘,沐澈也没想过要反抗严正均“主人!”
“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
“把资料给锺禾闻,契约的事我会解决,你不要再插手,明白么?”
“是,我明白了。”
“沐澈,不要怪我,我不想、你出事”
话到一半,严正均的声音突然消失,然后方天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说,是谁跟踪我?”
“不知道!”对着方天诚,沐澈的语气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
“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阿君弄的生不如死?要让谁好过,现在就看你了。”
不等沐澈说话,那头严正均的叫骂声又传了过来“方天诚,有本事你来啊!我能让你当七天的太监,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啪!”电话那头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传到了会客室每个人的耳朵里,沐澈再也受不了的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打算说出是谁跟踪我们么?天诚的脾气可没有我这么好。”拿回手机,锺禾闻淡淡的说到。
沐澈沉默着,闪烁不定的眼神说明他正在天人交战的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主人,一边却是好心帮他的郭鸣。
就算自己不说,这两个人也未必就查不到郭鸣的头上但是最终,沐澈只是把信封扔在了桌上,转身想离开。
“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不要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心疼阿君的样子。”
沐澈回过身,看着锺禾闻。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透出一种厌恶,好像在看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垃圾一样。
“你是因为我抢走了严正均,所以讨厌我,还是单纯的讨厌我这个人?”
“这有区别么?”
“没什么区别,只是想知道而已。”
“看来你的脑袋终于有点正常的思考了。看在你没有出卖那个可怜的私家侦探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会欣赏你不出卖朋友的做法,但是做为阿君的主人,你一次次的让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自私和懦弱。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可以把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会本性毕露,自私、贪婪、懦弱、逃避、推卸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让阿君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这样折磨他,是因为对我不满。因为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所以你们才不肯放他自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想的那么美好,我只是说如果你能有点勇气和执着的话,我或许能喜欢你一点。但是阿君是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即使只是一丝无比渺茫的希望也够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爱他,这一生我都只有这一个主人。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勇气和执着要怎么证明,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个为了自保,可以看着自己爱的人受辱的人,你想证明什么?”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忆中原本轻轻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清晰的浮出了脑海。直到现在沐澈才仔细的回想,确实是在那句话之后,锺禾闻看着他的眼神才开始充满了厌恶,而在那之前,锺禾闻只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如果我说我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主人,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干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也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干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锺禾闻缓缓的吐了口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干净的。”
看着锺禾闻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就算锺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么?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人。”看见锺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人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么底限?”
“底限就是,我是干净的,没有被他之外的其他人碰过。”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别人碰你,让你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沐澈知道自己这样给锺禾闻暗示,其实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他不想放弃!
锺禾闻微扬着嘴角靠进了沙发里“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从没在外人的面前脱过衣服,沐澈紧张的抓着西装的领口,但是很快就不再挣扎的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后又解开衬衣扔在了一边。而当他脱下长裤的时候,穿在里面的贞操带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阿君叫你穿的?”黑色的皮质贞操带很细巧,一看就是日常穿带的款式。
“是的。”这时沐澈的全身上下除了那条贞操带已经一丝不挂,羞耻的感觉让沐澈混身都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么放。
“钥匙呢?把这个也脱了。”
沐澈无可奈何,弯身从包里摸出了一串小巧的钥匙,当着锺禾闻和他身后的秘书保镖的面,把贞操带上的锁一把把打开,终于全裸的任三个男人观赏着他毫无遮掩的身体。
锺禾闻细细的检视着那具赤裸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略瘦的身体,皮肤却细腻光洁的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只是像,从那具身体上还透出了婴儿独有的粉嫩,一看就是从小被细心呵护,没有受过罪也没怎么晒过太阳的小少爷。就连胯下那个小巧的器官,都不似普通男人的颜色那么深,几乎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但是对沐澈的厌恶,让锺禾闻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