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恶臭给熏到的梁天,只觉得头脑中嗡的一声,差点一头直直栽下去。
“哼,你个大坏蛋,骗了我一次又一次,看我,看我晚上怎么惩罚你!”
海伦娜气鼓鼓地噘着小嘴,用毫无威慑力的目光瞪视着梁天,本已停下的粉拳此时捶打得更加卖力。
“啊!娜娜,难道,难道你真的已经成为了新一代的虐派女王了吗”
连声惨呼间,梁天的眼中却已满是粉红色的小星星。
“什么女王,我是公主啦!”
“咳咳,还好还好,公主与女王之间,还是差一个量级的!”
梁天说着说着,一双贼眼老实不客气地再度望进了海伦娜抖动的双峰之间。
“喂,你,你在看哪里?”
捶着捶着,见梁天没了动静,海伦娜疑惑抬头,却是看到了梁天的嘴角已经有亮晶晶开始向下流淌,不禁害羞地赶紧伸手挡住了胸前泄露的青光。
“呃,我是在检查我们家娜娜最近练习武技的成效啊!喂,快把手拿开,我看不着了。”
“哼,你个大坏蛋,快放开我,下面好多人在看着呢。”
“没关系啦,反正他们又看不见你和我。”
梁天眼珠连转,嘴角泛起了邪恶的微笑。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啦,万一,万一,唔,唔”未等红着俏脸的海伦娜将话说完,梁天已经俯身将她的樱唇一口含住。
起初海伦娜惊慌之下,娇躯在梁天的怀里不断地扭动挣扎。
不过,这种只隔着薄薄布料的身体摩擦,只能让梁天的子孙们以每秒一百迈的速度向他的大脑英勇挺进。
这样,带来的直接后果便是精虫上脑。
至于海伦娜,她并未挣扎太久,樱扉已告失守。当梁天的舌头如一尾灵蛇卷上她的丁香时,她便再也无法反抗,彻底软倒在了梁天怀中任他施为。
何况他俩的身体此时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海伦娜挣扎之下,胸前的两颗蓓蕾已不堪刺激,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见怀中佳人不再反抗,羞红着脸闭上了星眸,梁天一面深情施吻,一面一眨不眨地欣赏着眼前的醉人风光。
被梁天吻得迷迷糊糊的海伦娜,很快便忘记了她此时所处的环境,玉臂搂住梁天的脖子,她已开始热情地迎合。
似乎,众目睽睽之下,与爱人拥吻,有一种充满禁忌的刺激感呢!
当然,觉得心中一阵躁动的海伦娜,只当此时那些鼻涕们仍旧是无法看到她与梁天的,却未注意到她的身子被梁天搂着,已经开始在空中缓慢旋转着向下落去。
“哇,你们看,那是什么?”
“噢,是梁天,是梁天,还有,那个女孩是谁?”
“那不是她的未婚妻吗?太浪漫了,他们居然在空中拥吻耶!”
“好漂亮的光圈,居然是七彩色的!这是什么样的魔法?”
“啊,谁,谁能够带着我踏上美丽的云朵,我愿意向他敞开我的一切!”
“梁天,我爱死你了!”
“梁天,我要做你的情人!”
“可是,小姐们,你们能看清他的未婚妻下半身都穿着什么吗?”
“你这个流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他不是个好东西,姐妹们,揍他!”
“啊,啊,为什么只揍我一个,你们看,我边上那几个家伙,他们脖子都快仰断了!”
身着标志性装束的梁天搂着海伦娜飘然下落,却是引来了等待在地面上的鼻涕们的一阵骚乱。
女孩子们在看到梁天突然出现的第一时间,便被其中显露出来的浪漫所深深掘住了心房。但是那些仰起头来精虫向上爬得却也飞快的雄鼻涕们,却都是在第一时间发觉了窥视青光的大好时机。
不过,梁天是谁?他怎么会让只属于他的青光被路人甲路人乙给看去呢?
圈圈叉叉的,海伦娜今天穿得那条纯绵制的白色性感花边小内裤,梁天都还没有机会看到穿在她身上是个什么风光呢!
在显露出身形的同时,梁天已经巧妙地利用水系魔法在自己与海伦娜的身周布下了一个能够折射日光的半透明结界。
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还在海伦娜身下幻化出了一朵洁白的云朵。只不过那朵云大了点就是了。
所以,无论这帮雄鼻涕们如何跳脚,却都只能朦胧间窥得性感而美丽的海伦娜的神秘风情,心痒难耐的他们,真恨不得将身边的女人就地按倒。
但是,看着那位仁兄被两名胸肌盖过了乳肌的壮女骑在了身下,他们刚刚举起的旗枪瞬间纷纷倒下。
迷糊中的海伦娜听到底下的骚乱,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她刚想睁眼下望,梁天的湿吻却是来得更加汹涌。
春风得意的梁天,带着被吻得缺氧而迷糊不已的海伦娜旋转着缓缓飘下,就在离鼻涕们不远的高空突然开始横向漂出。
这让那些拼了命都要守住自己的地理优势只等梁天与海伦娜落到他们头上好趁机占点便宜的男男女女发出了怨愤与不甘的吼叫,纷纷开始再度前涌。
“”呃,好吓人!赶紧闪人先!
看着自己飘到哪里,下方的鼻涕们就开始疯狂地尖叫,而别处的鼻涕们便纷纷开始无情地将这方人马淹没,梁天只觉脑门上肯定出汗了。
幸亏为车手准备的休息处就在前方不远之处,这一回搂着海伦娜的梁天再也不用穿墙,直接就飘了进去。
好在赛事工作人员即使不认识梁天,也认识他那头基本上算是独一无二的黑发,并没有阻拦他的破窗而入。
“好了,好了,娜娜,让我休息一会!”
梁天费了好大劲才从已经完全陷入主动的海伦娜的魔嘴中挣脱而出。
两人的唇间,还有一道亮晶晶的丝线连着,这让那些原本因为看到破窗而入的梁天与海伦娜而大吃一惊的车手与工作人员们下巴掉了一地。
原本应该是眼睛掉了一地的,但是由于此时的海伦娜实在是太过美丽。呆在现场的无论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不愿意错过哪怕那么一秒。
迷糊的海伦娜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紧紧地将娇躯挤到梁天怀里,舒服地享受着他对自己背脊地轻拍,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的气氛已经变了。
“hi,诸位,我们只是路过,只是路过,你们继续,,请继续!”
梁天嘿嘿笑着看着那些傻愣愣地人们,赶紧托起娇躯香软的海伦娜往房间外挤。
不过,看那些人直欲杀人的眼神,怎么好像是要我和娜娜继续呢?
笑得灿烂无比的梁天并未有所动作,拦在他身前的人群便被一股柔和的大力分推向两旁,而他便满脸歉意兼笑意地带着海伦娜跑了出去。
“让我们进去,让我们进去!”
“我们强烈要求见梁天!”
“如果他再不出来,我们就要拆了你们这座破楼!”
听着楼下传来的阵天呼喊,海伦娜终是清醒了些许。
“咦,我们这是在哪里?”
“嗯,好像是一幢即将要被人们给拆掉的破楼中。”
梁天一边回答,一边向前方一间房间走去。
海伦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她又似想起了什么,不依地再度伸出粉拳在梁天胸前捶打起来。
“你真是太坏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哦?”梁天用颇堪玩味的眼神盯着海伦娜,盯着她余韵未消红潮未退的俏脸。
“最多,最多晚上,我让你随便欺负好了!”
海伦娜生怕梁天说出什么另她更加羞涩的话语,只好低下头去主动卖国。
这话的效力比起大日如来棍与阴阳合合散来可不可同日而语。
随便欺负!
真是做梦都会做到笑醒!
不过,此时推开房门,梁天的脸上已经恢复到了古井无波的道貌岸然。毕竟,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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