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地凌虐身下无助的女议员的那种感觉,实在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
出于一种默契,梁天与已经学会双修功法的海伦娜今天都未运起水火既济之功,只是体味着纯粹的原始悦乐。
而现在的海伦娜,任凭梁天轻柔地扶摸着她,舒服地享受着那种灵魂飘荡在天空带来的愉悦,只觉得自己连一个趾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许久许久之后,已经倦了累了怠了的两人却都未曾睡去。
便似心有灵犀般的,一起抬起头来,让充满浓情蜜意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梁天,你今天高兴吗?”
看着傻丫头眼里期待的光芒,梁天爱怜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笑道:“娜娜,谢谢你!”
海伦娜似乎没有听到梁天在说什么,只是梦呓般地继续喃喃
“梁天,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天也很高兴的,特别是在你向爱丝蒂姐姐说出那番话的时候。”
女人的确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她们往往便会从生活中你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一句无意识的话语里寻找出填塞住她们内心的感动。
搂紧怀中香汗淋漓的娇躯,只欲将她永远融化在自己身体里。梁天知道,海伦娜为了他,已经甘心谪入凡间成为了失去羽翼的天使。但是,她永远也无需为无法再回到天堂而哭泣。因为,梁天将给她一座天堂,一座仅仅属于她的天堂。
正当梁天在心中默默发誓之时,蜷在他怀中的海伦娜却是毫无预兆地在她的胸膛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他一声闷哼。
也亏得梁天渐渐已经琢磨出了在平日里将自己那硬如精铁的**放松成类似正常人的状态的法门,尤其是在行周公之礼时。否则说不定海伦娜今天便会崩碎一嘴细牙。
看着胸前一排整整齐齐的细碎齿痕,上面还兀自带着丝丝暗金色的鲜血,梁天只能苦笑着皱起眉。
海伦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双温莹的柔荑温柔抚过那排齿痕。
梁天却是感觉到了丝丝冰凉直透肺腑。
看着莹莹蓝光在海伦娜修长的十指间不断跳跃,感受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寒冰真元如同回家般欢快地律动着,梁天真是哭笑不得。
“哼,你恢复力再强,这下子也永远别想让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迹消失了!”
海伦娜淘气地皱起小鼻子,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得意地看向梁天。
不过,很快的,她的秀眉又紧紧皱起,伸出丁香小舌在她咬过的地方轻轻地舔舐着。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她的鼻腔中腻出:
“梁天,还痛吗?”
感受着海伦娜那充满滑腻的柔软小舌轻轻扫出的酥麻,梁天无意识地唔了一声,却不料海伦娜突然又移开头去,恶狠狠地瞪着梁天娇哼道:“痛死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爱丝蒂姐姐不老实。”
呃,果然还记着呢!
梁天一时便没了脾气,本想辩解两句,却终是没有开口。
“哼,算你老实,没有抵赖!如果你不想被爱丝蒂姐姐吻到,就是有十个她围着你,也是吻不到你的。”
心中暗呼侥幸,梁天听得冷汗簌簌直下,哪敢多言,只得连连应是。
“不过,梁天,你觉得爱丝蒂姐姐怎么样?”
梁天实在是摸不透海伦娜这数度上演的变脸绝活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规律,只好慌忙摇头道:“她怎么样与我有何干系,娜娜,我的心里除了你和馨儿之外,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哼,骗人。书上说,男人都是花心的,都是喜新厌旧的,都是最爱说谎来骗他的女人的。”
“呃,可是,我只听某位伟大的母亲在临死前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会骗人的耶。”
海伦娜闻言柳眉一竖,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呃,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你在我眼里是最美,只有相爱的人才能体会。”
梁天一边不断地用手在海伦娜的娇躯上游移,一边差点就要深情开唱了。
“哼,其实我早就知道,爱丝蒂姐姐也是喜欢你的。”
梁天差点一口将舌头咬掉,惊声道:“咳咳,娜娜,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
“你急着辩解什么,听我慢慢跟你说。”海伦娜横了梁天一眼,自顾自道:“当初,当初爱丝蒂姐姐拿给我那么多骑士小说看的时候我就知道她肯定也是喜欢你的了。否则,她不会哪么热心地总是向我打听你的事情,还总是问我和你,和你进展到哪一步了!”
“呃,你不要误会,她那个,属于每个女人,噢不,是每个鸡婆都有的八卦情节啦。”
“那你和爱丝蒂姐姐在香格里拉里发生的事情又应该怎么算?”
“什么?这个你也知道了!”
“哼,你不要以为爱丝蒂姐姐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梁天苦笑着看着脸色颇让他费思量琢磨的海伦娜,道:“娜娜,我错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求你为我指出一条明路吧!”
海伦娜此时却是赌气地转过身背对着梁天道:“哼,要怎么做,还用我来教你吗?”
梁天傻愣愣地盯着海伦娜光洁的脊背,一时不知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从海伦娜这里知道的虽然不多,可是梁天却已能将事情推知个大概。
也许,爱丝蒂便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才会对自己产生了那么一种怪异的好感吧!
心中有点小窃喜的梁天此时还真觉得头疼,虽然好像知道了有女孩喜欢自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可是眼前还有一位小姑奶奶啊!
何况梁天那颗早已封闭的心虽然为海伦娜打开了一扇门户,可他从来未想过再一次接受并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突然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梁天才陡然惊醒。看到海伦娜的香肩正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他慌忙伸手扳过她的娇躯。
看着串串珍珠从她俏脸上滚落,梁天一边慌忙为她拭去泪水,一边急声道:“娜娜,你怎么了?你不要哭,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啊!”海伦娜猛地一头扎进梁天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而梁天也只能轻拍着她的背脊,不知道今天海伦娜的情绪波动为什么会这么大,貌似也没见她的例假到来啊?
“梁天!”
过了许久,大约是哭泪了哭倦了,渐渐止住哭泣的海伦娜含糊的声音从她深埋在梁天怀里的小嘴中传出。
梁天将她搂得紧紧,以示自己在这里,在听着。
“其实,爱丝蒂姐姐也挺不错的。虽然她平日里对你是凶了一点,脾气也大了一点,可真正的她,其实也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子的。”
梁天不敢打断,只能默默地听着。
“爱丝蒂姐姐她对你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其实我并不反对你,你和她在一起的!”
“娜娜,你不要胡说,我这一辈子,都只会守着你和馨儿,至于别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想过。”
“不,梁天,你不懂的,你真的不会懂的。”
海伦娜近乎梦呓般的将自己的面颊在梁天温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仔细地让他胸前坚实的肌肉摩挲过自己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没来由的,梁天的内心中生出了一股极大的恐慌之情,仿佛他便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些在他的人生中已经变得极为宝贵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什么。
“不,娜娜,你不要再说了,我也不许你再说了!我什么也不想懂,我谁也不想要。我就要你,就要你和馨儿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
紧紧地搂住怀中的佳人,梁天的一颗心却是悸动不已。
他猛然间想起了那四只围攻他的鸟魂们所说的话语,心中的不安欲发强烈起来。
拼命地甩甩头,梁天强行将心中的那股升腾起来的狂躁赶了出去。
估计娜娜是太过于敏感了吧。大抵女孩子都是这样的,要不怎么会有黛玉葬花呢?
可是黛玉最后的结局呢?
梁天完全无法让自己纷乱的思绪不再扰动,却发现怀中的佳人已没了声音。
原来,海伦娜居然已经睡去。
睡梦中的海伦娜,一双玉臂紧紧缠绕在梁天腰间,便似有千般不舍万分眷恋。
拂开她如云般散落的秀发,梁天轻轻捧起海伦娜的玉颜,看向她那眼角仍带着泪痕嘴唇紧紧抿起的睡容。
缓缓伸手将她紧皱的秀眉抚平,轻轻地让她埋手自己的臂弯,梁天将自己的头轻轻与她相触。
胸前的疼痛早已消失,那里却已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留下了他与海伦娜爱的见证。
缓缓扫过那排整齐的牙印,目光又落到海伦娜完美无瑕的**娇躯之上,梁天的目光却是出乎寻常的坚定。
突然间,他想起了年少时代最爱的一首台湾女诗人席慕容的诗: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
不要因为也许要分离,便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
总有一些什么,会留下来的吧。
留下来做一件不灭的印迹。
好让好让那些,
、不相识的人也能知道:
我曾经怎样地深深地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