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啊,呃,讲故事,讲故事。”
梁天此时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有点心慌意乱,仿佛做了贼似的。
海伦娜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不知道梁天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发现每每梁天轻轻揉动时,总有一种异样感让她浑身软麻,心颤不已,总觉得这种感觉令人害羞。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问,只好催着梁天接着讲故事。
情急之下,梁天随口便讲起了化蝶,梁祝的故事对于他来说是相当熟稔了,因为在高中时参加话剧节,他们斑表演的就是梁祝。
可惜梁天虽然姓梁,却没人提议让他出演男一号。
虽然他可能与梁兄有着浓度不大于万分之一的亲缘关系,可是这年头,就算是你叫布什,白宫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特意录用你去洗马桶,何况是男一号呢?当然,如果梁山招好汉,说不定会省了他的那颗人头。
幸而颇具慧眼的语文老师让梁天担当了一个更为重要的角色,那就是没有出场机会的导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斑上那个颇有姿色的美女与人家共卧一榻,这种事情恐怕哪个男性都无法忍受。
虽然梁天对那位美女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一定的冲动还是有的。
为了当好导演,梁天可是把剧本研究得相当透彻,要不然在排练时他怎么挑男一号的毛病呢?
所以这个故事现在对于梁天来说,只是信手拈来。而对于故事背后的内涵,梁天也算是颇有一番心得。所以很快的海伦娜就在梁天低沉而富有感染力的男中音之下,带入了中国古代两晋南北朝那段混乱的岁月中。
梁天一边为海伦娜自下向上揉着肝脾两经,一边将自己带入到了故事之中。
随着梁祝同学生涯的结束,梁天的工作也结束了。轻轻地放下手中精致绝美的工艺品,梁天有一丝不舍。
伸了一个懒腰,抬腕看了看表,都已经八点多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推拿方面的治疗了,因为针灸老师总是在他耳边叨咕着“我始终认为推拿是小道,针灸才是大道”这句座右铭,搞得他平常对于这方面的练习有点少,所以今天刚开始时还有点生疏,现在甚至觉得手腕有点累。
结果刚起身,海伦娜就急切地问道:“后来呢?”
梁天叹了一口气,道:
“三年的时间不算短,耳鬓厮磨,日久生情。祝英台对梁山伯早已有了爱恋之意,却恐怕稍有不慎便会弄得不可收拾;而梁山伯只知道读死书,死读书,对于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却浑然不觉。恰好祝英台的母亲生病,祝英台仓促回乡,梁山伯依依不舍地送了一程又一程,最终祝兄也没能鼓起勇气表明身份。不久,梁山伯便风闻到祝英台居然是个红粉佳人,而且回乡后便许配给了贸城姓马的人家。此时他才如梦方醒,迫不及待地赶到祝家,岂奈木已成舟、只有泪眼相向,凄然而别。真是相见莫如不见,多情空自悲切。三年同窗,一同切磋学问,相互照顾扶持;春来花丛漫步,秋夜灯下畅谈;点点滴滴的往事都化作刻骨的相思,凝结成一滴泪水。一点相思,万种柔情,从记忆的深处涌出,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红烛垂泪,成灰始干。怪只怪梁山伯太不解风情,怪只怪祝英台没有把自己对梁山伯的情意适时地吐露。梁山伯纵然是一诉衷肠,祝英台却只能肝肠寸断。”
说到这里时,梁天突然停住不再言语,只是愣愣地仰首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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