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句话,朝中大臣议论纷纷起来,最后一致结果便是:“臣等无能。请皇上降罪。”
“这怎能怪众卿家呢?妖魔凶狠手辣,不是人类能与之对衡的。”年轻帝王说此话时,眼里带着浓浓的悲伤,那些帝王威严早已被悲伤覆盖。
“皇上,天连山乃仙山之地,哪里住着除魔为任的神话人物,臣想天连山不会放任妖魔祸害天下。”一名大臣见帝王露出痛苦担忧之色,不由得安慰,其实,这也非安慰,天连山乃妖魔之敌,只要有妖魔祸乱天下,天连山弟子定不会放手不理。
年轻帝王听此,道:“宰相说得有理,只是,百姓之苦还有多久?”
他自知皇宫有威龙之气,那些妖魔不敢轻举妄动,可天下百姓没有,每天他听到百姓被残害的消息,他心里也悲痛,那些是他的子民,从小他便希望能当个好帝王,可今时,他却无法救民于水火。
就在年轻帝王悲痛,众臣也哀伤之时,谁都没有发现一团黑气袭向帝王,帝王身子一颤,眼睛闭上,当他在睁开眼睛时,眼里再无悲伤色彩,只有诡异的黑暗……
他的唇角上扬,诡异不已,他周身黑暗之气若隐若现,只是无人能发现。
然后便见他站起来,说:“众卿家若无事便退朝。”
还未等众臣反应过来,年轻帝王便离去,留下莫名其妙的众臣。
“皇上,似乎有些不同。”对于经常接触皇上的宰相望着皇上离去的方向说。
而众大臣听此,也议论起来,他们也觉得皇上有些不同,皇上前一秒还悲痛,可在下一秒,众臣便觉得皇上周身不对。
“或许问问小顺子能知答案!”宰相若有所思地说。
众臣点头,也只有如此。
天下如此,谁才是救赎者?
天连山下,妖魔蠢蠢欲动,因为天连山的结界不知何原因出现层层裂痕,众妖魔皆认为这是攻击天连山的好机会。而此刻,天连山的弟子也不似以前一样悠闲修炼,此刻,众人皆立于天连山的练武场,他们此刻集于一处,只是以防妖魔攻入。
天连山掌门柳卿召急众师弟商讨大事,大殿之上气息沉沉,对于结界的裂痕,谁也不知是为何。
这么多年来,天连山的结界从未出事过,而今日却不知为何突而破裂,天连山的灵气也渐渐地被结界外的妖魔之气污染,如若如此下去,不说妖魔攻入,就算不攻,这灵气点点被污染,对于天连山来说也极为不力,修炼修得是什么?修得不就是灵力,没了这天地灵力,对于他们这些修炼者很不利,而且,被污染的灵气损害着天连山的一草一木。
“掌门,结界似乎支持不了几日,众门派此刻也无法来天连山,听说众门派皆被妖魔围困。这该如何是好?”柳风想到结界慢慢被消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众人听此,也是急得不得了,可谁也想不出好的办法,结界自开始便有,经过多少风雨不消,是何等坚催,可今日一裂,却无弥补之法。
柳卿摸着发白胡子,一脸深沉,然后望着血月说:“血月,不知你有何看法?”自血月答应留下来时便与柳卿等人称她为血月,姑娘姑娘的喊血月也甚是不喜。
血月听见柳卿问话,想了一会儿说:“用我的血,或许能抵挡一阵子。”
但是血月知道,她已经很久未曾饮血,如果这次放血,不知道她能否忍过。
对于她而言,血便是她的生命,血过多流逝绝对不好,可是往往无法避免,她的血拥有神奇之力!
“血?”柳墨有些不明地望着血月。
“我的血有着神力,但是我的身体不似以前,不可过多失血,所以只能护结界一阵。”血月解释道。
柳风有些激动,说:“如此说来,我们还有时间,一阵子够了,趁这段时间想办法除魔。”
“天下妖魔何其多,要除是不可能的,但只要魔界之主一死,那些妖魔自会退去,毕竟妖魔是因魔界之主而强大不已。”柳卿分析着问题道。
“可是魔界之主谁能除呢?”柳卿的师弟柳鑫问题。毕竟魔界之主的力量连天界都难与他抗衡。
“血月,既然古者预言你能救世,那么你便有与他抗衡之处。”柳卿望着血月道。
“除了杀他,还有其他办法吗?”不知为何,当血月认为要杀了千邪时,心里有些异样。她便不由地不想杀他。
柳卿摇了摇头。
血月见此,皱了皱眉,千邪在这里是灭世之邪物,而在现世却是救世圣物,如果杀了他,是不是代表精魔珠便毁,她也无法救现世?
她的职责,是救世而已。
天连山的大殿外的武场上,众弟子集于一处,武场上,众弟子集于一处,而柳卿等人也在众人之中,他们集在此处,无非是见证血月的力量,他们期待血月的血真能修补裂痕满是的结界。
血月感受着结界外侵入丝丝妖气,而本是透明的结界此刻也出现丝灰色,似乎在慢慢地变黑。
血月望着半空的透着灰色的结界,最后血月升到半空气中,如曾经一样,手指突而变长,尖如刀尖般,然后划破手腕,血如雨滴落,只是不似雨滴落在地,而是在滴落一段距离后,然后便如长了翅膀似的往高空飞去,一滴滴血融入结界,本是带着灰色的结界被滴滴血一点点的染成淡红色,而在结界被染成淡红色时,众人能感觉到结界散步出来强大压力。
那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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