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这皇帝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她只不过是帮他小小的惩治了一下他那群没用的大臣,他有必要这么兴奋吗?想来,他平时受到的压迫一定不会比早上见到的场面少吧?脸上的鄙视与不屑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清风见状,怕她又说出什么刺激皇上的话来,忙转开话题道:
“你一直只想着要抓他们的政事上的把柄,未想过从他们的家事下手也正常啊。我当时也是被他们逼急了,一时气愤才说出要惩治他们的话。我也没想到这些看似与朝政无关的小事,也足以让他们害怕成那样。早知他们会这么自觉的去领罚,我一定多加几十板。”
“我拜托你们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大事他们会留下把柄让你抓吗?”冷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打击道:“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等着吧,今天你打了他们,他们明天一定会集体托病不来早朝,给你个下马威。”
“是哦!那怎么办?朝政不可慌废啊!如果百官罢朝,那么天下就乱了,天下一乱,周边虎视眈眈的邻国,一定会乘机来犯。到时战事一起,受苦的仍是可怜的百姓啊!”经冷洁一提醒,皇帝的开心立刻被担忧所替代。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缚手缚脚,受制于人的更本所在。每次,当他要用皇权打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站出一大群人来要求一同受罚,或者就集体做出要辞官的驾势来威胁他。他明知道他们是故意威胁,心里气得想要一掌将他们全劈了,可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每次都拼命忍了下来。
冷洁见皇帝并非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而是真诚的担心黎民百姓的疾苦。心里对他的成见顿时减少了几分。既然这事是她引起的,她当然有义务负责为他善后。她想了想对皇帝说道:
“你是皇帝,你有至高无尚的皇权,这种时候就不要手下留情了吧。”
轩辕摇头苦笑,如果皇权能压得住那群老东西,他至于等到现在吗?再说,他恨不得将那群光拿钱不办事的老东西全都拉去午门凌迟了。会对他们留情?那才怪呢!
冷洁见皇帝只是苦笑不语,知道他仍没被点醒,继续点道:
“能上早朝的都是各个部门的最高官员吧?实际工作并不是他们在做吧?所以,就算没了他们任何一个,大家的日子是不是照样过,地球是不是同样转?”
这跟过日子有关系吗?地球又是什么?皇帝和清风更加迷惑的盯着她。
见他们仍不明白,冷洁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想仰天长叹:“天啊!他们到底是真的单蠢还是故意考验她的耐心啊!”“师弟,你有办法就直接说清楚吧!别只说一半让我们猜。”清风出声崔道。
皇帝也不落下,接着道:“是啊,无名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
我刚才说的就是重点啊,可是你们却不能明白。冷洁无奈的想。本来想点拔启发一下皇帝和清风,让他们自己说出方法来。因为,她实在不想在皇帝面前表现得太过特别。可是,看来他们是两只上等犀牛皮做的灯笼,怎么也点不燃。
“你只要现在下一道圣旨,就说凡事今日受刑者,只要身体吃不消的,通通准他们在家休养三个月,他们的工作一律由下级代替。三个月时间,足以让仍何一个职位被彻底取代了。相信他们谁也不敢冒这个险,就算真有人敢以身试法,那你就正好借机提拔新人,这样既显示了你的皇恩浩荡,又达到了想要的目的。而他们为了保住官位,就是爬也会爬来上早朝的。”冷洁一口气将方法与效果一起倒了出来。
“好计!好计啊!无名公子,您可真是神人啊!眼睛随便一眨,就能想出这么好的计策来。”刚进门的福公公,惊叹的夸赞道。
皇帝和清风更是被她轻松随意就能运筹帷幄的风彩所震撼住了。如果说她前面几次惊人表现,仅能看出他是个爽直聪明的少年。可是今天的表现,就足以证明他的非同凡响和与众不同了。
轩辕怔仲的看着她片刻后,转头对福公公道:“福公公,现在就去拟旨吧!”“是,老奴尊旨!”
看着福公公出了药庐,轩辕扭头看着冷洁问道:
“无名是怎么进宫来的?听福公公说,见到你们救回朕时,你是太监打扮。有这事吗?”
这什么状况?卸磨杀驴?翻旧帐?冷洁与清风面面相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