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倾月,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是!我说过,要离开睿王府,谁也别想阻止我!所以,怀上你的孩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如果我说一定要呢?”
“你强迫不了我!”鹤倾月嘴角划开一抹淡凉的笑意,迅速抽出那日睿尔苍驰在集市送给她的木梨花玉簪,抵住了心口“活着可以任你控制,可我想死,你还阻止的了吗?”
“把药给我,放我离开睿王府。”
“鹤倾月!把玉簪放下!”
“我只想问你放不放我走?”
“不放!”
“好。”鹤倾月轻应了句,紧握着玉簪的手一用力,玉簪瞬间刺进她的胸前。
“鹤倾月!你”望见沿着玉簪急淌而下,滴落地面的血,睿尔苍驰疾步靠近鹤倾月,瞳孔一阵缩小,幽暗的墨眸含着震惊、含着悲伤。
“别过来!给我藏红花。”睿尔苍驰靠近,鹤倾月身体摇晃的向退后了几步,隔开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好。”望见鹤倾月胸前的伤口,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大片衣裳,睿尔苍驰嘴角连同内心不由抽搐了几下,快速应了个好字。
“太医,现在就去煎药。”鹤倾月忽视睿尔苍驰眼里的一切,望向太医说道。
“王爷”
“按王妃说的去做,立刻去煎药。”他心里万般不情愿让太医给她煎药,可望着鹤倾月胸前的伤口时,他妥协了。
“是。”太医抱拳应着,便急匆匆退出倾心阁。
她赌赢了,她拿睿尔苍驰对她的情在赌,太医终于肯给她汤药!
他是魔鬼一般的男人,他的爱不是她想要的,以前的过往那已是一块阴影,她做不到忘的一干二净,她只想离开,过她清净的日子,然而,当她威胁他的时候,看见他眼底的伤痛,她的心也隐隐在痛,她不想伤害他,可这又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心也揪的发紧
太医离去,倾心阁内,就只剩下睿尔苍驰与鹤倾月,彼此都没有再说话,隔着几步的距离,彼此眼眸静静地望着对方,想着心事,等待着太医送药而来。
也不知道,她们望了多久,彼此眼眸探索了多久,冬吉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她们依然还是这样静静地相望着不说话。
“王妃,药来了。”冬吉说着,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靠近鹤倾月。
“恩。”鹤倾月瞥了一眼冬吉手里热乎乎的汤药,伸手接过,猛吹了几下,药微凉时,她一口气喝下腹中,把空碗递给冬吉,紧蹙的眉头渐渐放松,脸色变的柔和了许多。
几步之外的睿尔苍驰看着鹤倾月没有一丝犹豫的神色,便喝下了药,深邃的眼眸点无墨迹,找不到一丝光芒所在,心隐隐生痛,宛如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接受着烈火的炙烤。
也许是意志上的松懈,外加胸口失血过多,鹤倾月喝完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感,脑中阵阵眩晕席卷而来,迷糊中,手中紧握的玉簪噼啪掉在地面,摔成了两半,滚落在桌脚下,身体也软软倒下。
“王妃!”
“鹤倾月!”
离鹤倾月最近的冬吉,扶住倒下的鹤倾月,秀气的脸上遮掩不住的担忧,她们的王妃与王爷总是彼此无形中伤害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关系才能缓解?
“快去把太医的药箱拿过来!”睿尔苍驰接过冬吉手里的鹤倾月,横抱起她,走向软榻,一边吩咐着冬吉。
“是。”冬吉手忙脚乱的赶到桌前,抱起太医的药箱便疾步靠近软榻。
“弄些热水端过来。”睿尔苍驰幽暗的墨眸紧盯着鹤倾月胸前玉簪刺到还在流着血的伤口,墨眸一沉,扯开鹤倾月的上衣,从药箱里找出金创药,敷了药粉,止住了流淌的血。
“王爷,热水来了,这些还是让奴婢来吧。”
“不用,热水放下,出去。”
“是。”
精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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