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不知道要再大梁干什么的三皇女就算是把南巫皇太女给干掉,只要不被抓住把柄也没什么大事。
当然这只是南宫盈灵来说。
她身边陛下的人没阻止她动手那就代表有陛下替她兜着,所以没什么大事。
但是对昨天在夜来香的权贵子弟和王家木家来说,三皇女死在夜来香都是麻烦。
温远致刚被当上没多久的官估计又要被掳掉,幸好他也没把那个小官当什么正事。
温远致也没再打扰补眠的南宫盈灵,把她盖好起身离开。
南宫盈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要用午膳的时候。
她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便是夜阑色的床帘,几丝微弱的光线从微小的细缝中透进来照在玄色的被褥上。
让人很难分辨现在的时辰。
醒来的南宫盈灵心口紧张,不知道是谁把她打晕带走,又想干什么?
她轻轻挑起粗布制成的床帘,慢慢下床。
这间屋子布置的很干净。
南宫盈灵起身的左手边就是衣架,衣架的旁边便是深色衣柜。右手再往前便是水盆架子,架子上面放了一个木盆友布巾,盆里现在好像还有清水。
正对门的方向有一方桌子几个木凳,桌子上放了放着一套粗糙的茶水具。
床的正对面放的是一个博物架,架上零零散散对我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几本书。
这是一个男子的屋子。
南宫盈灵的出这个结论,除了这简洁的布置还有她右手边放着华美的女装和不远处一个桌子上放的一套比较合她审美的首饰外这没有半点女子用的地方。
南宫盈灵面色奇怪,她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可以确定这是给她准备的,因为这些都是她常用的料子。
“咕咚”
南宫盈灵确定这是她熟悉的人,她也隐约感觉到这是谁的屋子,但却没放下心。
毕竟她在青州的时候还被王七师兄给软禁过。
温远致熬完药,推门进来的时候迎面就是一击,温远致轻轻一转就避开南光盈灵的匕首。
一手端着药一手扣着南宫盈灵蠢蠢欲动的双手。
“啧啧,你又打不过我,何必自取其辱呢。”
南宫盈灵耳朵发痒,温远致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风流浪子演的太入戏,不论什么时候说话嗓音里都带着笑意,撩人的很。
南宫盈灵心里不自在眼神乱瞄,突然看见温远致另一只手里的药碗。
闻了闻。
“……”
熟悉的味道。
南宫盈灵眼里,心里,嘴里泛起熟悉的苦味。钻出南宫盈灵的怀抱。
面色扭曲的问,“谁的药?”
“自然是你的。”
身体调养起来难,损坏起来却简单。
在青州甄太医给南宫盈灵开的药要喝一年。
刚才给南宫盈灵把脉的时候他发现她看着活蹦乱跳的其实身体元气没恢复好。
不过想也知道,南宫盈灵能听话就不是南宫盈灵了。
“我好着,不喝。”
温远致冷笑一声,南宫盈灵以为他还像以前一样哄着她吗?
温远致拉过南宫盈灵捏着她的下巴直接灌进去。
现在谁他妈还惯着她?
“咳咳…你…咳咳…混……”
南宫盈灵脸色泛苦,指着温远致咳嗽。
这个混蛋,她错看他了。
温远致耸耸肩,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蜜饯堵住她的嘴。
心里吐糟,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