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起先有些摸不着头脑,细想一番,又对上南宫盈灵看过来的眼睛,看着右相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她话的意思,脸色一下不好起来。
“右相大人…”
结果他话还未出口就又被打断,“你也别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那件事始终是个麻烦,好自为之。”
“呵呵,右相说的是那件事,既然麻烦就早点解决就好了,我想以右相大人的智慧一定没有什么能难倒您。”
南宫星轻笑一声,懒懒的看了眼南宁候,“侯爷高看了,温二公子身上现在能有什么麻烦事呢?我连自家的事都解决不了。”
南宁候一愣,一拍脑袋,“是我着相了,此事确实不好办,上面那位也不知道最近是吃错什么药了,你我都为难。”
他又长长叹口气,哀叹的说,“其实老二他…算了,不说了,有大人在南宫小姐值得最好的人。”
温远致看了眼被忽悠走的父亲,闷闷的把马骑到前面,南宫盈灵那样的女人还最好的人。
娇气爱惹事,天生的麻烦精,就右相可以治住她。
可天下哪有第二个右相,全京都的青年才俊估计都够呛。
路上南宁候打发温远致去叫人顺带着被南宫星吩咐买了很多小食。
南宁候一脸惊讶,“右相早上还没用餐?”
“没有,那些是灵儿爱吃的,刚好顺路让温二公子带点回来给她尝尝鲜,毕竟平常也没时间给她买这些。”
南宁候骑在马上,悠悠的看了眼在马车上抄书的南宫盈灵,感叹道,“右相大人果然疼爱令爱。”
南宫星笑了笑,把南宫盈灵手上的东西收了,“去再睡会,我让你抄书不是让你这么抄。”
于时南宫盈灵听话的找了个地方卧在一边假寐,南宫星才转头叹息说,“我就这一个女儿,第一次为人父母也不知道怎么养,总想着这世道女子难过,我带她活在这,总希望她欢快些,喜欢这里。”
她眼光深邃的看着过往的男子,饮了口茶,深沉的问,“候夫人十六岁嫁于你,你觉得这多年有几时她是真心而活。”
南宁候有些微愣,“大家都是这么过来,不论是……”
“是,可我舍不得,南宁候你不懂。”
南宁候静了一会,摇摇头,“我是不懂,但南宫小姐有那么多人喜爱一定能如右相所想那样,一辈子欢乐。”
南宫星笑了笑,正准备说什么,就到了地方。
“南宫兄可算到了,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被事给绊住了。”
南宫盈灵听到动静,也知道到了地方,起来喝了口茶,就准备扶住母亲出去。
南宫星拍拍她,自己一撩衣摆先一步下了马车。
“文渊兄这是什么话,你的局我敢不来吗?”
林文渊爽朗的笑着说,“你位居高位要是有什么正事另走了,我们也不怪,我不过看你最近清闲约你出来玩玩,人啊!不能一天竟是忙这忙那。”
南宫星也一脸赞同的点头,“可不是,还是得松乏松乏。”
南宫星把这地方打量了一番,对来人介绍道,“这位是南宁候,路上碰见,听说城郊最近不安全,我就邀他一起来过来了,文渊不会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