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这一拉,只能随著他的步伐往外面走去。
“牟志刚在休息,他现在没空跟你说话。”把她的抗议当耳边风,高大伟岸的身躯走出庭院外,也一并将她带出来。
“他没空我也不勉强,我要回去了,你快点放手。”现在他们在她家门口耶!这样拉拉扯扯的,要是被别人撞见了那还得了?万一传进古板父亲的耳朵里,铁定会被狠狠教训一顿。
“我有话跟你说。”跟他拉拉扯扯很丢脸吗?看她一脸惊惶的左右张望,耿大狼一股气梗在胸口,怎么也不肯放手。
“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可以说了,你”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耿大狼突然转身低下头,勾起唇角,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如果你想要我当场对你动手动脚顺便动动嘴的话,你尽管扭啊叫的没关系。”他威胁她。
俏脸瞬间刷白,惊愕的倒抽一口凉气。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恶劣,在外头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她。
“很好,你最好乖乖跟我来,反正我现在对你也没兴趣,只是想跟你把该讲的话说清楚而已,你不必无聊的替自己的贞操担心太多。”她会怕他,他挺得意的,但看她那脸惊讶表情中还透露著一丝惊恐,他就觉得非常不舒服。
我现在对你也没兴趣,只是想跟你把该讲的话说清楚而已,你不必无聊的替自己的贞操担心太多他的话很成功的打击了一直反抗的岑海岚。
“好,这是最后一次,我们最好把话都说清楚。”脸色苍白的收起惊讶和惊惶的情绪,岑海岚别开视线,贝齿轻轻咬著唇瓣又放开,她试著回复一脸的冷淡,别再为他霸道恶劣的行径而影响心情。
“当然得说清楚,我可不想让你以为我耿大狼缠著你不放。”看见她又把冷漠的面具戴上,耿大狼也很厉害,用比她更冷漠的神情伪装情绪。
嘴里说不缠著她,但手却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打算。他霸道的拉著她的手往巷子口走去,两人上了车,一起离开。
将近一个小时后,一路无言的两人来到狼居。
她不晓得他干嘛非得找她来这边谈话,不过既然都言明了这是最后一次把话说清楚,她也没多问什么。
跟随着他下了车了,从大门走进狼居里头,这里因为重新装潢的关系,里头弥漫著一些木屑和油漆混合的气味。
那气味不太浓,都散得差不多了,所以这里应该是几天前就已经完成装潢了。
雹大狼站在门口将灯打开来,柔和的蓝色灯光从每个适当的角落流泄而出。
重新装潢后,狼居的风格有了些小澳变。
都来到狼居了,岑海岚却迟迟等不到他开口,只好自己把握时间。“你”“等一下再说。”他却连头也没回,自顾自的审视起每个重新装潢的地方。
她闭上嘴,拿出耐心等他忙完。
站在他身后,岑海岚静静看着他专注审视每一个细节的神情和动作,一颗心迷惘了,还轻轻地揪了起来。
说好不再被他影响情绪,说好要彻底抛开他的身影,结果呢?不过跟他独处一下子,她的心又不由自主的被牵动了
“再等一下,我进去打个电话。”正当她恍神陷于自己的思绪里时,耿大狼的声音惊醒了她。
“喔好。”
神智瞬间回笼,她转头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迅速往后头走去,他似乎没发现她的恍神,迳自进办公室去了。
雹大狼还是一样,老是霸道的替她做决定,而他的举动也总是牵动著她的情绪。
她好气自己情绪一再受他影响,更气他故意拖延时间,一气之下,她决定进里头找他,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来到办公室前,她用力推开半掩的门,走进里头,耿大狼刚好结束电话,正要从办公桌后头走出来。
“我没时间一直等下去,我们可以现在就谈吗?”挺直腰杆杵在门口,她勇敢地迎视他那双深幽的黑色瞳眸。
“谈之前要喝点酒吗?”黑色眸子将她淡漠的姿态上下扫一遍后,他调开视线,迳自走往旁边的恒温酒柜。
这里放的不是外头那些调酒,而是他珍藏的一些顶级葡萄酒。
“好。”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也许她的心情不会再这么糟糕。
气氛短暂凝窒,他纯熟的打开软木塞,在两个高脚杯子里倒下红润剔透的酒液。
走回到她的面前,他将酒杯递给她。“喝吧。”
岑海岚接过酒杯,仰头便喝下一大口。
幸好温润的葡萄酒一点也不呛,要不以她这种冲动的喝法,可能又会换来好一阵不舒服的呛咳。
“需要喝这么急吗?你赶时间?”真是糟蹋这瓶珍藏好酒,耿大狼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对,我晚上有约会,没空在这里跟你瞎蘑菇。”气恼的她因为情绪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又喝了一口,漂亮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几乎要喝光了。
他到底想谈什么?还不说吗?
“跟谁约会?你这么快就有新对象了?”脸色瞬间一变,他把杯子住旁边一放,搁著顶级红酒没碰,直接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厉眼瞪著她。
“你管我跟谁约会?在你决定跟我分手的那一秒钟起,你就没权力再过问我的事!”用力甩开他,当他钳握的力道松开的那一秒,她往后退,背后却是办公桌,挡去她的退路。
“我没权力,那谁有?现任的男朋友吗?”往前一大步,他以高大的身体当优势,将她围困在办公桌与他的身体之间。
“谁都没有,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听任何人的话!”酒精的作用让她壮起胆子,跟他呛声。
“无论在我们交往时还是分手之后,你也没乖乖听我的话过!”他叫她别去见萧伯森,她有乖乖听他的话吗?
“谁说没有!你提分手,我不是乖乖听了吗?在医院里,我难受得哭了,你吼着要我不要哭,我也听了!还有刚刚,你要我跟你出来私下谈话,我也没拒绝好吗?”她不懂,自己为何甘心受他摆布。
“你真霸道又可恶!我讨厌你还是伯森好,他总是对我温柔体贴,从来不会强迫我什么,也不会要求我什么,在他生命面临考验时,他甚至为了不让我伤心难过,而忍痛割舍这一年多的感情”她想起萧伯森,想起他骨瘦嶙峋的样子,让她感到好悲伤。
不过她自己很清楚,伯森对她而言已经变成像亲人般的存在,不可能再成为她的爱人!她现在唯一爱的,就是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耿大狼。
因为爱,让她变得很在乎他,她的情绪总是因他而起起落落,可他却总是不顾她的感受,霸道的要求她,惹她伤心难过。
怒火熊熊的瞪著她那张悲伤哭泣的脸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萧伯森!”
嫉妒让耿大狼气呼呼的冲上前把她抓过来,低头就直接吻上那张可恶的小嘴。
她的嘴里,混合著葡萄酒的香气,他的也是。
他霸道的吻著她,吻去她的挑衅跟不驯,同时也将自己压抑多日来的渴望,全部传递给她知道。
说分手,只是一时骄傲的气话。
结果呢?这妮子却当真选择去见萧伯森,乖乖就跟他分手了?!
他真的很气!
因为胸口怒气直飙,耿大狼的吻也随著他的怒意而越来越放肆。
岑海岚在他怀里挣扎,她试著要拒绝他这霸道的吻,可是却不敌心头的渴望,只挣扎几秒钟便投降了。
她心里是爱著他的。就算分手了,她依然想念著他,无法忘怀他的霸气和率性不羁,而他热情如火的表现,依然是她的渴望
就算见过伯森之后,知道他是因为得了重病怕拖累她而提出分手,就算她跟伯森交往的时间比较长,但她真正爱上的人,却是耿大狼。
因为他给她安全感,因为他让她有了受到宠爱、备受呵护的感觉,因为他总爱逗她闹她,因为他总能挑起她的热情回应因为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把整颗心给了他。
“大狼,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吻,以后再也不准了。”好吧,既然渴望他的吻,她也不想太过矫情的拒绝,就当是最后一次的回忆吧!“从今晚起,我们以后都别再见面了!”用力推开他,气喘吁吁的岑海岚以坚决的语气跟他说道。
她希望双方都能冷静下来,彻底忘了彼此。
“你老爱跟我唱反调,我为何得乖乖听你的话?”耿大狼咆哮的否决,随即又把她抓进怀里,低头攫住她红艳的唇瓣。
这个吻势如破竹,非要重新挑起她的热情不可!
岑海岚无法招架,被他的态度给惹得头昏了。
说要分手的人是他,现在却又对她讲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还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教她如何是好?
“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意识到她的不专心,他轻咬著她的唇给她警告,接著又再度将她恶狠狠的吻住。
他爱她,他渴望她,他想要她,即使在分手后这份爱依然不变,所以,他绝不会乖乖听她的话!
什么叫做以后再也别见面?她想得美咧!只要他还爱著她一天,还渴望她一天,她就一天别想离开他!
雹大狼的这个吻充满了渴望与挑逗意味,岑海岚完全无法招荚乒拒,而她心里其实也是渴望着他的,所以她不再做无谓的抗拒,粉臂攀上他的宽肩,紧紧搂著他,将自己柔软的粉胸用力抵向他坚硬的胸膛。
就这样,她允许自己沉沦在他的吻里,迷醉在他的气息之中,就连他进一步的需索,她都是以热情来回应他
这个吻,这个夜晚,失控了。
当耿大狼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褪去她的衣物,让她窈窕娇胴赤裸裸的被自己的阳刚健躯包覆住时,她完全没有挣扎,乖乖的听他的话,让他拥抱。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催化,但她知道,那只占了一点点的因素,她之所以愿意再被他摊抱,再让他用热情燃烧自己,那是因为她对他的爱和渴望
她爱著他,所以愿意让他对自己做尽一切亲密的行为,即使现在两人是分手的状态,她也管不住自己对他的渴望。
“大狼大狼”激情沉沦中,她弓起身子在他耳边呢喃著他的名字。“我爱你。”
他的心微微颤抖,因为她的呼唤,因为她无意间吐露出的爱意。
好极了!她的告白没弄错对象,嘴里喊的也是他的名字,这代表著她的心里真的只有他。
得意啊!雹大狼开心的以更狂野的动作满足她,这一晚两人几乎未曾入眠,用尽所有体力给对方最愉快的一ye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