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说我是她生命中的衰神?!只要遇到我,她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叫我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个高大迷人又帅气浪荡的男人在咖啡厅里狂吠。
喝咖啡像在喝开水,一杯又一杯。
坐在他对面那个男人,就跟他有明显的对比了,喝咖啡像在品酒,先察其色,再闻其味,轻轻地晃了晃杯身,最后才优雅的把咖啡含进嘴里,温润了一番才缓缓地吞下去。
“你说,她是不是见鬼的非常欠扁?”麦格夫没那耐性等陶冬悦品完他手中的上等咖啡,长手直接把它抢过来一口喝掉。“快说!不然就陪我练拳!”
陶冬悦看着麦格夫,轻声一叹。“瞧你,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哪一点像是麦老大啦?为了一个女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只疯狗吗?除非,你爱上她了,那我可以原谅你毁了我一杯上等咖啡。”
爱爱上华棠?他?麦老大?
“陶冬悦,你真的想太多丁,怎么年纪越大你就跟师父越像啊?你该像的是你老爸,不是师父啊。”说话吓人喔,幸好他麦格夫不是被人吓大的,而是吓别人长大的。
“既然你不爱人家,为什么非得把她带在身边不可?”虽然他是不知道这位华棠小姐和麦格夫当初为何会结婚?又如何变成他的前妻?但,都已经两年多了,不是吗?
饼去,没见他找过这个女人,如今,不巧遇上人家却巴着人家不放,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麦格夫瞪着陶冬悦,陶冬悦则是微笑的望着他。
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麦老大闷着声,把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地道
“事实上,那是有原因的。”
废话,这点谁不知道?只不过陶冬悦的好耐性是出了名的,温柔也是出了名,自然不会白痴的打断师弟难得想要吐露的心声。
“好,我正在听。”反正,他陶冬悦有的是时间。
在尚未正式接下老爸那庞大的银行财团之前,他足足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四处闲晃,这是他要求来的,只不过他还没决定这两年要在哪里晃,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四处迁徒的男人,爱极了安定,终究得找个地方让自己好好的闲晃两年,过着与世无争的美好日子。
老实说,麦格夫真的很难把自己的“宿疾”说出口。
但,也许,这个老是深藏不露的陶大师兄,会有法子可以解救他也说不定,对吧?麦格夫非常努力的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陶冬悦。
“我人都在你面前了,虽然要查出这件枪击案的幕后主使者并不需要我来帮忙,但,你的私事也许我帮得上”陶冬悦伸手扶了扶镜框,若有所思道:“话又说回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别把你那张脸挤成一副老头子状,我不想当你师弟。”
啧,就是这张从容不迫的温柔俊脸,老是拿来骗死人不偿命麦格夫看陶冬悦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就很不爽,当人家大师兄的至少得表示浓厚的关心和义气吧。
不过,算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计较这么多,不知道要杀死他自己多少细胞才够哩。
“好,我告诉你,可是你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席尔斯,否则我会跟你打架,而且一定会打败你。”虽然大师兄的武艺高强到很难去量化的境界,不过,如果他敢嘲笑他,或是把这事当成独家新闻卖出去,他一定誓死都要想法子打败他不可!
打败他?陶冬悦挑挑眉。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否则麦格夫应该不会说出这么不自量力的话来。
“好吧,我答应你。”毕竟是师弟呵,再怎么不想被麻烦,还是得替他分忧解劳一点。
理当如此吧。
华棠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饼干,阿克从台湾打过来的电话,让她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伤口好点了吗?”
“嗯,小伤啦,皮肉痛而已,你不要担心我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出事了?”她要跟麦格夫来马来西亚这件事,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连她出国一事也只有告诉她在乡下的娘而已。
“小姐,你忘了我在国际级超级八卦报上班啊?你中枪的画面在机场被拍到了,我当然也看见了麦老大的脸,总之呢,新闻闹得好大,马来西亚政府被这次的事件吓坏了,听说那里的高级官员全跑到麦老大面前三鞠躬,如果这回伤到的人是他,他们可能就要下台谢罪了不过,你放心,这则新闻后来马上就被马来西亚政府封锁了,带子的相关画面也全剪了,我是透过特殊管道才知情的,台湾媒体并没有播送。”
是吗?听阿克这样说,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所以说,我还救了不少人哩。”华棠自嘲的笑着咬了一口饼干,口气听起来很雀跃,眼底却有丝淡淡的哀愁。
她的中枪,让麦格夫来到槟城的消息不得不曝光了吧?否则那些马来西亚的官员哪会出动那么多人替他办事?唉。
她想起麦格夫前两天离开医院时那冷漠的眼神,想起她骂他是她生命中的衰神时,他那受伤又懊恼的神情胸口上的伤突然间好像变得更疼了。
两天了耶,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再来医院探望她一次,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亏她还帮他挡子弹。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跑去马来西亚?虽然我收到你请快递寄给我的车钥匙了,可是在那之前,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非但没开走我的车,手机也打不通,害我紧张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没法子事先告诉你。”关于她跟麦格夫那笔几年前的烂帐,她实在不想说。
“没关系,你有你的隐私,你没事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记得要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阿克”她的心情真是郁闷透了。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她在医院无聊到快被闷死了,抓着从台湾打来的电话根本就舍不得挂。
“好,你说,反正我用的是报社的电话,不必花我的钱。”阿克开玩笑地道,长长的腿干脆跷上办公桌。“其实,我说华棠,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还真无趣哩,每天跑一些无聊的财经新闻,照一些无聊得要命的照片,突然间觉得日子好漫长”
“有没有搞错?我才走几天啊?”算算离开报社之后被绑架,准备出国,然后搭机又中枪住院了几天,她也才离开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吧?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这小子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如果说我是呢?”
“那就飞来这里陪我啊,以表诚意。”
“我咧,机票钱你出啊?”
“厚,你这个穷酸小子,一点义气都没有,就知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没人性,你是这样,王阿财是这样”麦老大也是这样!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了啦,你到底要说什么?否则到时侯电话账单出来,王老头一定追着我想要砍死我的.”
“我跟麦格夫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嗄?阿克呆了,一双长腿不自觉地从桌子上移到地面。“不会吧?!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男朋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席尔斯的婚宴上遇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喊华棠“我亲爱的前妻”耶!当时他问过华棠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她是一问三不知,直接说她不认识,但现在他可知道麦格夫是何许人也了。
华棠若真是那个男人的“前妻”而他阿克又是华棠的“男朋友”结果会如何是可想而知的事。
这个华棠真够不安分的!连不干记者了都不能少惹一点麻烦!
“帮个忙你会死啊?”
“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
“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啊,而且我帮报社也帮大家解决了一个大麻项,看在感激我的分上,帮个小忙不为过吧?”
“可是他是麦老大耶!华棠,不要说我不挺你,麦老大的女人谁敢抢啊?除非你存心要害死我。”
“他如果敢动你分毫,我下地狱都不会饶他的,你放心好了。”华棠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
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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