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娇滴滴的咬着下唇。“怎么办?”
事情就从这里开始变调的吧!
姜圣伟没有忽视朱又珊对他父亲露出的痴迷眼神这女人,他没弄懂过她,到底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婚姻?为什么要从中作梗,耸恿品洁提离婚?
爱上他父亲,与他和品洁的婚姻关系,两者并不冲突。
“既然你一个人办不到,那我让助理过来处理。”他态度排拒防备,不友善的态度很明显。
“圣伟,你怎么这样跟又珊说话?”杜品洁对他的态度感到讶异。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她的伴娘很漂亮,感谢又珊昨天帮了她一整天,怎么今天态度这么恶劣?
“不然呢?”光是想到这女人日后会在品洁耳旁说什么,他就无法给她好脸色看“怎好意思麻烦别人?”笑着将她揽进怀里,重视的态度一见就明白。
“又珊又不是别人!”杜品洁皱眉,不喜欢他的语气。“爸,能不能麻烦你陪又珊帮我还礼服?”
“当然可以,你们快赶去机场,时间要来不及了。”姜城白自然没有拒绝,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姜圣伟瞪眼,不敢相信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那句话,应该是他说的,当初是他请父亲陪同这女人一起去还婚纱,间接制造了朱又珊接近父亲的机会,才让她疯狂迷恋
他以为自己极力避免,就可以阻止事情发生,想不到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变成是品洁开的口,而他爸爸一样没有拒绝。
“谢谢爸。”杜品洁感激的给公公一个拥抱,拖着行李也拖着老公,走出饭店。
姜圣伟回头,厌恶的眼光带着警告意味瞪向朱又珊。
朱又珊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前一天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她想做什么,他都知道,那洞犀一切神情,令她感到害怕。
姜城白也注意到儿子的异常,他那眼高于顶的独子,一向骄傲自大,要命的大男人主义,如今却十分呵护媳妇,方才来到饭店大厅时,他注意到他们是十指紧扣的,这不是儿子会做的事,他向来讨厌在人前表现亲密。
人的个性不会一夕之间改变,莫非
姜城白睿智的眼闪过一抹精光,他不动声色,提起一旁的婚纱,朝一脸惊惶未定的朱又珊道:“小姐,我们走吧。”
姜家在夏威夷胡欧岛有一栋别墅和私人海域。姜圣伟喜爱冲浪,一年总会来个两三次,便在此地置产。
白色的两层洋房,四周种了椰子树,充满热带岛屿的气氛,打开后门就可看见金黄色的沙岸,阳光、白云、海水。
人高的冲浪板被立在沙滩中,沙滩上有张躺椅、洋伞,日光浴的准备做得充足,却没有人。
海浪扑上沙滩,激起了白色浪花,海风吹拂过椰子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别墅的二楼,有个面对海景的主卧室,白色四柱大床,罩着一层白色纱帐,半透明的纱帐无法掩饰,大床上一对赤裸男女的热情缱绻。
当极致的那一刻来临,品洁十指陷进他精壮的背脊,情难自禁的呻吟哭喊,咬住他的肩膀,克制自己的尖叫。
“洁,你还好吗?”悬宕在她上方,拂过她汗湿的面颊,姜圣伟的动作小温柔,啄吻她的唇安抚。
她在他怀里,在他身下,他有种活回来的感觉。
她气喘不己,说不出话来的她只能摇头,无法自刚才的激情中平静下来,伸出双臂环抱住他,小手轻轻在他背上游移,就像是在安抚他。
他好激烈从来不曾这样,像是最后一次爱她般这么激狂,事后还体贴的问她好不好,抱着她、吻吻她,不像以往结束后就翻身下床,迳自进浴室清洗一身汗湿黏腻。
从来到夏威夷后他便如此,他怎么变得这么体贴?
“累了?”姜圣伟翻身躺在床上,顺势将她拥进怀里,拉过丝被遮住两人赤裸的身躯。“睡一会儿。”轻柔的吻了吻她快阖上的眼皮。
点了点头后,缓缓枕在他健壮的臂上,她阖上眼睛,没力气说话的她声音含糊。
“圣伟,你手机真的不开吗?”下飞机后,工作狂的他没有马上打开手机和公司联络,这反常的现象让她大呼不可思议。“没关系吗?”却也担心他会不会事后生气抓狂?
“你不睡?那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他没好气地道。怎么她问题这么多?
“噢,别让我休息一下。”她忍不住求饶,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想动。和他一起洗澡?她以前想也没敢想,就算是刚交往热恋之时,他也不曾邀她洗过鸳鸯浴。
“快睡。”
“好啦,你陪我”
她总算闭嘴不再追问,撒娇的四肢缠住他,抱着他的胸膛睡着。
看着她的睡颜,姜圣伟不敢移开视线。他没有安全感,怕她是不是这一睡就不会再醒来?
她就在自己怀中,在他伸手可及之处,呼吸规律,信任的赖着他。
这几日来的激情欢爱,是过于放纵了,但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占有她、得到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视线,不论到哪里,他坚持一定要有她的陪伴。
他自嘲的想,这算不算是一种强迫症?
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胸口规律的起伏,她安心的睡了,就在他怀里
杜品洁这个女人,十九岁就注定了与他纠缠不清。
他想起初见面时,她是个年轻清纯、涉世未深的千金大小姐,和父母一同出席一场慈善拍卖会,遇见他这个坏男人。
那一晚,在场所有未婚女孩,都将拍卖一次晚餐约会,将拍卖所得捐给慈善机构。
气质清新的杜品洁,是晚会上众所瞩目的焦点,引起所有未婚男士的注目。
“一百万!”他豪气的出价,赢得美人的晚餐约会。
他喜欢她被他凝望时害羞脸红的神情,喜欢她的自然不做作,当然,她的美貌是他倾心的最大因素。
他看上了她的外貌,进而处心积虑的接近她的父母,赢得她父母的信任,在生意上成为杜家不可或缺的伙伴,最后,将她纳入羽翼下,成为他的女人。
五年来,杜品洁是他身边的唯一,除了她,他没有别人。
他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婚却是被逼着结的,在双方家长的催促下,被赶鸭子上架。
他气,他恼,觉得不受尊重。婚礼一切大小事,他完全不插手,让她一个人忙得团团转。
两人的分歧,也是从这时开始的吧
“不离婚。”他拥紧怀中的杜品洁,暗暗立誓“我绝对,不放手。”
若答应她离婚,意味的就是她的死亡,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痛过一次就己足够,他不要再痛第二次。
“我还来得及挽回。”他告诉自己“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活着,他现在付出还不太迟,一定会让她明了。
他爱她,很爱很爱
必须改变才能挽回她,关机,是他做的第一步。
他没给她一个愉快的婚礼,起码要给她一个值得回忆的蜜月旅行,这是老天爷赐给他,一个导正错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