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网路的日子无聊得可以,袁媛又不敢抛头露面,怕行迹一暴露,就让她父亲给找到,也念在方对她也越来越好、又不逼婚的面子上,她每天都乖乖待在他家里,没跑到外面的网咖店混时间。
但没事可做真的太闷了,所以她对着天天上门来的方他父亲耍赖,把那些无聊烦闷都出在那处心积虑想赶走她的方父身上。
方父冷哼。“哼!你这么随便的女孩子,以为上了我儿子的床,就可以进我方家大门吗?”
“方伯伯,你怎么这么古板?现在时代开放,跟男人上了床就是随便吗?我觉得你们父亲儿子都一个样,严肃古板臭石头!人家才不稀罕进你们方家大门呢!”
袁媛负气回嘴,倨傲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这老先生,这样处心积虑要赶她走,老是这样批评她,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既然你不稀罕,还赖着不走。”方父也抬高了下巴,斜眼睨着袁媛。
“方老先生!”袁媛大喝了声,插起腰来站上一旁的大茶几。“请你讲话不要这么不堪入耳,不是我赖着不走,是你儿子不准我走,方也千拜托万拜托,要我等到她从香港回台湾才能走,我知道你想赶我走,但是我还可以讲一堆我现在不能走的理由!所以你别认定我没志气,可以离开的时候,我一定会离开的。”
她站在桌上居高睥睨、情绪激动地大声嚷着,吼得方父哑口无言。
“还有,老先生,你虽然长得比我高,但也不可以用你的鼻孔瞧不起我!我站在这里就比你高了唷,所以请你别想折煞我的志气!”
“你这鬼丫头,成何体统,看看你这什么样的!粗鲁的女孩!”方父不屑地冷嘲热讽。
方一回来,就见袁媛那丫头正剑拔弩张地像个小茶壶似的在对他父亲咆哮着,他摇摇头可怜了他父亲那老人家,一天到晚被她顶嘴。
他放下公事包,走近袁媛,有力的手臂一环,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下。
“站这么高做啥?谁又惹你生气了?”
“他”袁媛指着方父的鼻尖。“这位老先生又欺负我!”
方斜挑一眉,唇角的笑意冷冷的。“老爸!你欺负她。”
“嗟!你这个丫头,恶人先告状!”方父见怪不怪了,早已习惯袁媛的胡闹,他语气也以不似之前激动。
“方伯伯说我赖在你家不走,他想把我赶出去,我好可怜,你不在的时候他都欺负我。”袁媛瘪着嘴十足委屈的模样。
方爱莫能助地吐了口气,瞥向他那真正委屈的父亲;谁都知道,是谁在欺负谁,不过,要不是他父亲一开始就给袁媛脸色看,她也不会这样激烈反弹。
“那怎么办?”他玩笑问道:“要不,叫我老爸不要天天来这儿,免得你看了碍眼?”
方父瞪大了老眼。“你这个不肖子,为了这丫头,连亲爹都不要了?”
“不行、不行,你还是让他天天来好了,不然我也怪无聊的!”袁媛摇头。
方父歪斜了嘴脸,下巴差点掉了。“怪无聊的?我什么时候沦落到当你的调剂品了?”
隔天,方父又到方的大宅报到。
一进门,他便吼叫着。
“丫头!”那大嗓门毫不客气。“你会不会开车?”
“会啊!”“哪!方那部跑车的钥匙在门后的柜子里,拿了钥匙载我去市区买东西,没司机真不方便,要方给我雇个司机,他跟我说没必要,真是”
老头碎碎杂念着,也不管袁媛答应与否,径自走向屋外。
袁媛一听到有跑车可开,哪会拒绝!她蹦蹦跳跳跟着出门。
一上车,她东看西看研究了半天。
“怎么全是古典音乐?”她逐一拨放车上的cd音乐,觉得无趣。
于是将调频电台打开,选了个摇宾音乐台,把音量开到最大声。
“开跑车就该听这种音乐才过瘾嘛!”她油门一踩,车子箭般冲了出去。
“你这野丫头,开慢点!”方父略受惊吓,责备地瞪她。
音浪淹没了他的声音,袁媛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嘘!”她竖起食指放在小嘴上,警告方父安静,别破坏了她的气氛。
车子快速奔驰在中山北路上,袁媛边开着车子,边跟着音乐摇晃着身子,完全没顾虑方父一脸惨白地拉紧了门旁把手。
“死丫头,你不想活了,我还没活够,开慢一点、开慢一点。”
方父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到音响的音量开关,他关掉它,迭声埋怨。
“要不然换你开!”袁媛吃定了他不会开车,要不然就不会叫她载了。
方父忿忿地瞪住她,哑巴吃黄连地咽下不快。
“到了、到了,停这儿、停这儿,先让我下车,你去停好,买上给我过来帮忙提东西,听到没有?”
终于到达目的地,方父指挥命令着。
“方伯伯,你的命令好不客气喔,我不喜欢你这样。而且,你又不是没有手,也不是老得不能动,为什么还要人帮你提东西?!我在这儿等你就好。”方父颐指气使的命令语气教她埋怨地噘了嘴。
“你、你居然目无尊长,连帮我提个东西都懒成这个样!”方父气呼呼地开了车门走掉,嘴边还碎碎念着。
“我也不想目无尊长啊!谁叫你老是这样看不起人的模样嘛!”袁媛蛮不在乎盯着他的背影。
没多久,方父手里提着两袋东西走来,行至她车前,一辆车倒车准备离开停车格,他刚好走到车后,于是那辆车碰撞了他一下。
方父失了平衡跌倒在地,落了手上的提袋,那辆车的车主很明显地往后照镜瞥了一眼后,竟毫不在乎地,打了档前进就开了走。
袁媛打开车门冲下车。
方父看起来似乎不要紧,只见他手忙脚乱捡着散落的东西,嘴巴碎念着。
“真是!弄得我掉了一地。”
袁媛生气吼叫着:
“那个人怎么可以那么过分,撞了人怎么可以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动作快速地帮他抓了东西往袋里塞。
方父无辜地看着她。
她收拾完毕。“快上车!”
方父站起身来。
“方伯伯,你动作快点啦!”袁媛心急地催促。
一上车,袁媛油门重踩,车子瞬间冲了出去
她发挥纯熟的驾驶技术,没十秒就逮着那辆车的背影,她更火光地将油门踩到底,紧紧咬着那辆车,狠狠一再加速逼近。
“你开慢点、开慢点。”
方父吓得紧抓着门把,魂都快没了,车上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头电子音乐又狠又重的放送着,让他紧张得一口气都快提不上来。
袁媛目光凶狠地把前方那辆车逼向路肩,让它没有加速的空间,方向盘一横,逼得那辆车重重踩下煞车。
那辆车内的男人,火光地打开车门下车。
袁媛也凶神恶煞地挟着怒气腾腾的怒焰,冲下车去。
“你这女人怎么搞的!这样开车太危险了!真是该死的不知死活!”男人一见是女流之辈,口气更是张狂。“你才该死,不知死活!撞了人竟然敢跑!”袁媛愤怒地杏眼大瞪,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人了?不要含血喷人乱讲话!”男人气焰嚣张地否认。
“这只眼睛、还有这只!”袁媛指指右眼,又指指左眼。
方父这时才惊甫未定走下车来。“丫头,算了!不要这个样子。”
他评估当下情形,对方是个壮汉,而他一个老头子加上丫头那女流之辈,情势是比较吃亏的。
“什么算了!虽然你没事,可是他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一定要教训、教训,要他当面跟你道歉!”袁媛得理不饶人,说得义愤填膺相当愤慨。
仗着没有当场留下证据,男人竟蒙昧良心,理直气壮说:
“要不然叫警察来,看警察怎么说啊!”男人走向他的前座,打开车门要取行动电话。
眼尖的袁媛一见他打开的车门边,放置了一只铝棒球棍,她冲向前去,一把抽出球棍。
“你这个无耻的人!喝”她一喝,抓紧了球棒就往男人的车前玻璃重重挥击,十足火爆。
玻璃应声破裂。
男人瞠目结舌,手抓着电话呆楞住。随即,火气才冲了上来。
“臭娘们!你太嚣张了!”
他手一挥,就想往袁媛脸上掴下去。
方父紧张地伸出手护着。“你想做什么?”他的口气戒备而不悦。
袁媛双手紧抓球棒护在面前,警戒地瞪住男人,对一旁的方父说:
“方伯伯,我来修理他,你走开,等下打到你了。”
“你要修理我?”男人竖目横睁地凑向前来,语气饱是威胁意味。
“没错!修理你这个败类!”
说完,她又狠狠一挥,驾驶座旁的车窗应声破裂。
一辆警车恰巧经过,眼见交通被前方的状况影响得瘫痪了,又有一群人在围观,于是停下车来处理。
男人原本冲动得要拽住袁媛的举动因而打住。
他一脸得意狡猾的表情迎向警车。
警车门一开,威风凛凛的警察下了车。
几名警员连同一位看起来阶层较高的警官走了过来。
男人对着看来阶层较高的警官哭诉。“警察先生,你们来得正好,看看这精神有问题的凶婆娘,竟然把我的车砸成这个样子。”
警察大人一脸严肃,听着男人描述着来龙去脉。
袁媛则是慌张失措地恨不得拔腿落跑。
怎么会是她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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